伍菁笑，“這我哪知道，除非我開天眼了，不過圈子裡流傳說當初柳慢和她的經紀人、還有出道電影的導演關係最好，之後的那些導演和她關係也不差，柳慢的情商很高，與她打過交道的人都對她讚不絕口。”
現在想來，唯一讓人詬病的大概就是未婚生子，尤其是在那樣的年代。
雖然沒得到什麼有力線索，但也不算一無所知，姬十一道謝後才掛了電話。
這件事還得找當年的知情人才行。
第二天，她又去了公司，演唱會還有十幾天，《甜甜》這首歌必須得熟練才行，同行的還有伍菁。
柳蔚並沒有到公司，倒是經紀人蔣雪來了，在她進入房間後，一直打量著她，想法不定。
前天那件事給她的震撼太大了，她雖然不知道所有的細節，但也比一般人足夠清楚。
她說的有可能，柳蔚現在很危險。
演唱會在即，柳蔚發生任何事情都會影響到後續的一系列事情，最重要的還是柳蔚自己，演唱會弄砸了沒事，丟了命那才是大事。
“十一，柳蔚今天很累，要辛苦你一個人多練練了。”蔣雪抱歉道。
姬十一淺笑，眉眼彎彎，“沒事，這首歌只有我這部分不好，我自己多練就行了。”
蔣雪點點頭，“我在這裡聽聽，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可以和我說。”
姬十一隨後進了裡面，外面只留下兩個經紀人。
不知過了多久，整個空間蔓延著清麗的歌聲，輕快的調子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心情。
蔣雪突然開口：“伍菁，你帶她這麼久，有什麼感想？”
伍菁眼睛閃閃，笑了笑，回答：“你覺得呢，她是個很有靈氣的孩子，大約和你一開始見到柳蔚的感覺差不多。”
說到這個，蔣雪明白她的意思。
“昨天柳蔚是不是讓十一解夢了？”伍菁再度開口。
蔣雪驚訝地看過去，“你怎麼知道？”
伍菁平靜地回答：“她昨天問我柳慢的事情，我就知道和柳蔚相關，十一從來不管這些事，除非是和夢相關的。”
她和蔣雪是多年好友，雖然平時表面上不聯絡，但私底下網路是有交流的，兩個人更是學妹學姐的關係。
聽到她的話，蔣雪也嘆口氣，將前兩天的事情都和她說了下，最後還透露自己的擔心。
伍菁安慰道：“放心好了，她既然沒說什麼，就說明暫時不是太危險，你們注意點安全，雖然迷信不可取……但是十一……還真挺靈的……”
說得她自己都像是在打廣告，之前的一些事情她也不便透露。
蔣雪點頭，“我知道，我已經讓柳蔚沒事不要出門了，也請了保鏢，但就怕萬一。”
聽起來就知道多可怕，兇手二十多年前殺了柳蔚的母親，二十多年後又要來殺柳蔚……
房間內又恢復安靜。
這一天的練習過後，姬十一對於這首歌更加有把握了，只要繼續下去，應該不會多差……
伍菁對她要求也不高，短時間內能到這樣的程度已經挺好的了，又不是專業歌手，演員能達到這樣的程度比起一般人實在好很多。
和蔣雪告別後，姬十一被她送回了家。
在公寓樓下，伍菁叫住了她，“柳慢的事情不要讓別人知道，司法機關那邊雖然是終生追訴，但現在公安局也不怎麼管了，幾乎將這件事遺忘了，你不要太明顯。”
公安局也就留著一個懸賞。雖然蘇總可以護著，但就怕萬一。
姬十一輕輕抱了抱她，“我知道的，菁姐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以身涉險的。”
伍菁臉上輕鬆了下來，“你還小，不要想那麼多，今天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