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終於按捺不住,語帶驚喜道:“林老弟,你真的做到了?你真的得到那把刀?”
“幸不辱命,不過,過程好像比較容易,並不是太難。”林逸將那把邪刀拿出,還沒出鞘,那股殺氣便從刀鞘中散發出來,給人一種無比陰冷的感覺。
殷正再次看到這把刀,臉上還是有些懼色,輕嘆道:“這把刀一點都沒變,和我當初的感覺一樣。當時我雖然摸到了它,卻受了不輕的反噬,很長時間才完全恢復。林老弟,你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我讓你去得到這把刀?這把刀分明就是一把邪刀,會給人帶來麻煩,留它在身邊,一定不是好事。”
“呵呵,殷大哥,所謂的正邪,在我眼中的定義不同。就好像我在獵人圈裡被稱為邪狂,可這又如何?我又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邪魔。而且,我知道,既然殷大哥讓我去,就一定不會害我,對吧?”林逸笑眯眯地問道,殷正的臉色微微一變,臉上閃過一絲感動。
“沒想到林老弟會如此信任我,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興師問罪呢!呵呵,我就算害我自己,也絕對不會害你,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兄弟!的確,這把刀是邪刀,但是,這把刀原來的主人我認識,他就是我的授業恩師,血殺獵神!”
“什麼?殷大哥,血殺獵神是您的授業恩師,這也太……”
“難以置信,對吧?呵呵,這件事,獵人圈裡知道的人也不多,你很驚訝也正常。當年我師父得罪的人非常多,所以,他一直讓我不要公佈和他的關係,為的就是我的安全。其實,說是授業恩師,他老人家的殺神決我卻壓根練不到家,想想還真有點對不起他老人家的。”殷正苦笑一聲,一副十分愧疚的樣子。
林逸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殷正都已經這麼說,他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他深吸一口氣,腦中忽然出現一個疑惑,道:“殷大哥,既然您是血殺獵人的徒弟,那麼這把邪刀為什麼你無法駕馭?難道以你修煉的殺神決,都無法駕馭這把刀?這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
林逸此言一落,殷正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苦逼,他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地說道:“我要是能駕馭這把刀,怎會混得這麼慘?說起這件事,真是一言難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