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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秦侯來了?”
“太好了,這他孃的窩囊日子,總算是有個盼頭了。”
眾人盡皆大喜,秦侯大名誰人不仰,當即趕緊整理了鎧甲,在院子裡站的整整齊齊!
唐風捧著金帖,快步走到了門口,一見門外的英俊青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你就是侯爺?”
“怎麼,不像?”秦羿笑問道。
“不是,就是有些沒想到,今天還多虧了侯爺提醒,要不然回到唐門,怕是少不了罰。”唐風一糙漢撓著頭,尷尬的笑道。
“放心,我不打小報告。”
“走,帶我進去看看。”
秦羿笑了笑,揹著手當先走了進去。
他一走進院子,彷彿所有的黑暗都自行退散了,隊員們一個個瞪著大眼看著這個“熟悉”的青年。
“都愣著幹嘛,一個個啞了?”
唐風吼道。
“侯爺!”
弟子們整齊鞠躬,發出雷霆一般的叫聲。
“我與唐門主是至交,各位於我不算外人,過來看看大家,無須多禮。”
秦羿抬手笑道。
唐風把秦羿引進了裡邊,一進門便熱淚盈眶單膝拜道:“侯爺,狗日的張翼是徹底把我們晾寒了心,請侯爺給我們求個情,讓我等兄弟回唐門吧。”
“怎麼,年奉賢也不要你們了?”
“你們可是他從唐門一手帶回來的。”
秦羿坐了下來,問道。
“年先生自從湘北迴來後,遭張翼等人排擠,便有些心灰意冷了,沈君又沉醉在溫柔鄉中,只顧與張翼廝混,他就替了辭呈。”
“他這一走,大半個沈君府的老人都跟著走了。”
“原本還以為他會自立一派,不料年先生是真沒想幹了,每日閉門不出,老人們也一個不見。”
“他要是但凡能站出來再說句話,也不至於張翼兄弟倆猖狂如此!”
唐風道。
“看來湘北那一刀是真把他給扎病了,你們沈君呢?”
“據我所知,她還算是個良善之人,不至於一點是非都不明吧。”
秦羿眼皮一翻,看著窗外輕嘆了一聲,旋即又問道。
“沈君人是不錯,待人寬厚、仁慈,可自從張翼跟她好上以後,她就亂了分寸,對這張翼言聽計從,這都一年多了,除了春節見了她一面,她壓根兒就沒進過殿。”
“哎,這個張翼真是害人不淺啊。”
唐風惱火道。
緊接著,他又跟秦羿說了張家父子在西川橫行霸道之舉,尤其是五斗米教,不少奸詐之徒藉著張翼的名頭四處掀風作浪,坑害、迷惑百姓。
那張帥就甭提了,不僅僅在武道界肆無忌憚的尋花問柳,這偌大西川,無論是明星、名媛,還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只要是有幾分姿色被他看上的,那是一定要弄上手的。
沒辦法人家頂著西川第一少的名頭,大西南還真沒人敢惹他。
跟唐風閒談後,秦羿也是暗自搖頭,好好的一個西川鬧成了這樣,只怕當初童府執掌,也不至於如此亂象。
“侯爺,您可以一定要把年大人請回來啊,要不然西川就沒救了。”
唐風抹了把熱淚道。
“好了,你們安心待著隨時聽差,年大人我自然會勸他回來的。”
秦羿叮囑了幾句,在眾人目送下而去。
……
夜已深沉!
韓嫣受不了唐子平等人沒完沒了的好奇盤問,索性出來透氣,站在路口耐心的等待著。
她從未像今天這般光芒璀璨過,她不是武道界中人,但也算是自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