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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四大高手同時運氣,強烈的真氣一起,大廳的桌椅杯盞應聲破碎,威勢極為駭人。
“憑你們?”
秦羿冷笑一聲,往前跨了一步,如山嶽一般的威嚴透體而出,那正要上前挑釁的四個合道期高手,頓覺渾身氣勁冰凝一般,難施分毫。
“怎麼回事?你們都吃屎的嗎?趕緊給本少揍他啊。”
婁文采見四大高手紋絲不動,不禁有些急了。
其他的使者也不乏高手,但也無人能看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單從秦羿修真的氣場來看,最多也就是個合道初期的修為,四大高手中最弱的一個也要比他強上幾分。
但四人面色緊張,顯然已經被秦羿所制,當真是讓人好奇。
“跪下!”
秦羿的聲音並不高,那四人如逢大赦,同時跪在了地上,臉上的神色鬆弛了下來。
剛剛那股威壓如果再增強一分,他們只怕會爆體,此刻一跪頓覺輕鬆了下來,心知撿回了一條命。
“你,你們瘋了?站起來,給老子打啊。”
“來人啊,給我殺。”
婁文采又衝四周的軍士咆哮道。
秦羿只是淡淡的看了那兩百軍士一眼,頓時每個人的頭皮都是麻的,兩腿跟釘在了地上似的,這步子怎麼也邁不開。
一個個的光呼哧呼哧的喘氣,卻沒一個上的。
“真踏馬邪門了。”
婁文采暗罵道,把目光投向了晁文鏡。
晁文鏡摺扇一合,拱手拜道:“晁文鏡見過秦先生!”
拜之餘,他幾乎是躬身九十度。
“晁先生,你!”
婁文采原本還指望晁文鏡給他出頭,沒想到他竟然執這般大禮。
要知道晁先生松骨奇傲,上到王公貴族,他都是不噱的,怎麼會對一個小小的使臣行這般大禮。
不僅僅是他,就是其他使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婁少,還不向秦先生道歉?”
晁文鏡道。
“我,我跟他道歉?”
“你確定嗎?”
婁文采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鬱悶與驚訝。
“確定。”
晁文鏡神色一冷,堅決吐出了兩個字。
婁文采撇了撇嘴,他一生狂妄,連太子都不放在眼裡,但唯獨對父親這位軍師大人極為敬佩,知道他素來算無遺漏,眼光過人。
他估摸著這次搞不好真踢到了一塊鐵板,當即咬了咬牙,別過頭極不情願拱手道:“秦先生,是文采冒犯了你,請恕罪。”
“啪!”
秦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你應該慶幸你有個了不起的父親,否則我必殺你。”
“你!”
婁文采捱了一記巴掌,半邊臉腫的老高,鑽心的疼,裡子面子全沒了,當即又要發火。
“文采,還不謝罪退下。”
晁文鏡厲聲喝道。
“哼。”
婁文采悶哼一聲,狠狠瞪了秦羿一眼,快步跑了出去。
他知道晁文鏡不肯給他出頭,他找誰來也沒用,今兒怕是真栽了,唯有忍了這口惡氣,自認倒黴了。
眾人目睹了這一切,都是一臉的懵逼,他們不認識晁文鏡,但堂堂婁家少爺吃了憋,竟然如此忍氣吞聲,實在太讓人詫異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每個人的心頭都充滿了疑雲。
“秦先生,婁少雖然飛揚跋扈了一點,但本質並不壞,我代婁帥多謝秦先生手下留情了。”
晁文鏡拜道。
“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