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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文斌搞教育,抓經濟這幾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建立希望學校在即,這麼大工程,可不能耽誤了。就是我親自下去調研,也不能耽誤文斌搞建設不是。”
“文斌啊,這都是班子裡討論的結果,你放心,明兒咱們一起重新開研討會,重新分工,大家一口鍋裡吃飯嘛,分配工作難免有衝突,老弟你也是能理解的嘛。”
李純安一改得意之態,趕緊伸出手討好道。
其他幾個班子成員,也是趕緊上前,圍著郝文斌一通恭維賠罪。
郝文斌連看都懶的看李純安一眼,徑直往東州班子團走了過去,還沒走近,董哲率先大步奔了過來,“文斌啊,沒想到你也來啦,剛剛人多眼雜,我都沒看清楚,真是的,咱們老同學可是有些年頭沒見了,待會散了會,可得聊聊……”
董哲話還沒說完,郝文斌鼻翼裡發出不屑的一聲冷哼,直接無視了董哲,直奔省團的領頭人去張懷恩了。
他撿到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一躍成為了政壇紅人,誰都知道跟秦侯搭上線了,並且能主持這種大場合,郝文斌怕是一飛沖天了,以後不敢說升省副長級,至少當個東州市一把手是完全沒問題的。
瞧不上董哲這幫人,也是在情理之中。
“該死!”
“都怪你沒一點眼力架,現在好了吧。”
董哲惱恨的瞪了秘書一眼,嚇的那可憐的傢伙眼淚都快冒出來了。
郝文斌是個人精,深知官場無情義,董哲既然不待見,他還不稀罕了,正好趁著這股風直接找個更大的靠山。
而今天來這裡參會的最大頭,莫過於江東省級大員張懷恩了。
“張省,我是金安縣分管教育的郝文斌,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您上次提出的教育新概念專題,專題太好了,對咱們當今的中小學教育簡直就是一針見血,文斌待會請張先生能在散場後,專程指點我縣教育,也好貫徹領會專題精神,確保侯爺和林夫人這次大手筆的教育投資落實,造福金安百姓。”
一個小小的貧困縣副長在平時,想要見到張懷恩簡直比登天還難,張懷恩也絕對不會有興趣跟他交談。
但此刻郝文斌把秦侯掛在嘴邊,無疑於懸了一把尚方寶劍,張懷恩不敢有絲毫冷落,趕緊握住了郝文斌的手,親切攀談道:“文斌,我看過你的履歷,教育這一塊那是乾的紮紮實實。咱們呀,我是打草稿的,你是幹實事的,指點當不得,上下級探討民生教育,那是應該的。行,待會散場後,咱們直接去縣局交談,文斌要忙呢,也可以直接去石京找我嘛,我辦公室大門會隨時為你敞開的。”
“是啊,文斌,我們省裡的辦公室哪家都給你敞著,隨時歡迎來交流工作嘛。”
隨行的其他大員也紛紛表態,對這位即將升起的紅星,表達出了無比的熱情。
“那,那文斌就多謝各位了。”
郝文斌喜不自勝,趕緊拱手多謝。
在人群中晃了一圈,郝文斌儼然已經成為今天的明星人物,待回到隊伍後,他也懶的搭理李純安等人,仰著頭一直在背誦著幾近要忘到姥姥家的喪葬主持臺詞:“尊敬的各位來賓,今天是一個無比沉痛……”
李純安等人好幾次搭訕無果,一個個悻悻的站在一旁,只恨自己早些年沒在火葬場看過死人,讓郝文斌沾了這天大的便宜。
……
棚戶區!
林玉嬌坐在鏡子前,完全不敢相信,鏡子裡面那位穿著白色手工禮服,頭戴白花寬邊禮帽,風韻貴氣的婦人就是自己。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美人胚子,只是這些年的艱苦生活給糟蹋的不成人形了。
誰能想到一夜夢醒,自己像是回到了最青春的年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