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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什麼情況,怎麼搞的,這麼慘?”
燕南陽見兩人一個狼狽不堪,一個跟死了親爹似的,登時推開身上的女明星跳起來大叫道。
“三爺,出事了。”
“秦幫、大秦基地開始反攻了,我聽那個帶頭人說,奉的是秦侯的令。”
“姓秦的回來了!”
阮世開急切道。
“不是說他死了嗎?這怎麼又回來了。”
“司馬青呢?你們沒找他嗎?”
燕南陽一聽秦羿回來了,頓時慌了神。
“司馬青失聯了,狗日的住處人去樓空,連個鬼影都沒了。”
“三爺,他肯定是看著情況不對,先溜了。”
阮世開罵道。
“完了,我的女人!”
“該死,他怎麼能回來呢!”
燕南陽往沙發上一趟,滑到了吳州市的地盤下,由於吳縣的老堂主趙德柱對那些廢棄的山頭並不感冒,金安縣拉不到投資,依然是荒僻的厲害。
郝學習就是金安縣人。
秦羿是下午五點到達金安縣的。
整個縣城一片死氣沉沉,路上也看不到車輛與行人,比當初叔公的武安縣還要蕭條几分。
這片土地就像初見郝學習時,一樣的卑微,一樣的內斂。
秦羿一想到郝學習慘死之狀,平靜的心湖不免多了一絲憂傷,他這輩子縱橫天下,郝學習是第一個為了救他而死的兄弟。
他是獨一無二的!
“學習,我來了,你所有的委屈、心願,我都要替你實現了。”
秦羿望向九天,喃喃道。
他去的第一站是金安一中。
踏入久違的校園,秦羿挺拔的身段,英俊無雙的面孔就像是一道閃電亮瞎了這個小縣城少年少女的眼。
秦羿徑直往牆角幾個抽菸的不良學生走了過去,一巴掌呼在其中一個黃毛後腦勺:“問你個事。”
那小子被扇了個趔趄,捂著腦袋一臉不爽道:“我艹,你他媽誰啊。”
“我叫秦羿,告訴我高三一班在哪?”
秦羿看了幾棟教學樓,也懶的一一去找了,問道。
“我說你他媽長的帥就了不起是吧,你問我我就告訴你,你算老幾啊。”
黃毛狠狠彈飛菸頭,手一招幾個學生圍在了一起。
黃毛是學校裡的體育生,這幾個都是鐵哥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的,雖然是高中生,但見秦羿文質彬彬的跟小白臉似的,也沒放在心上。
“阿毛,鳥他個錘子,他這種貨色,老子一個能打一車,讓我來。”
其中一個滿臉痘皮的傢伙,大拇指別了別鼻子,嘚瑟的吆喝了一聲,掄起拳頭,往秦羿面門呼了過來。
“呵呵!”
秦羿笑了一聲,反手就是一巴掌,痘皮男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半邊牙床都飛了。
其他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秦羿隨意一揮手,幾人一人吃了一記巴掌,倒在了地上,臉上留著血淋淋的巴掌印,鬼哭狼嚎了起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秦羿揚眉笑問。
“在,在最東頭的那棟樓!”
黃毛指著遠處,痛哭流涕道。
“這不就結了,非得自討苦吃。”
秦羿笑了笑,邁開步子去了。
“我艹,大兵,這小子怎麼打到咱們的,真他孃的見鬼了。”
“瑪德,臉花成這樣,老子以後還怎麼泡妞啊。”
黃毛拿出紙巾在臉上一抹,見上面全是血,鬱悶到想死了。
“阿毛,咱們這回是遇到狠茬子了,這傢伙也許是個武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