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沒走出營地。
迎面一群人打著火把,大搖大擺的逼了過來。
“媽的,你們這是要幹嘛啊?”
領頭的人,乾瘦如猴。
一臉的瘡疤,半邊耳朵都殘了,左邊眼瞼黏巴在一塊,只露出眼角的小半截,大晚上的陡然瞅見這麼好猙獰怪胎,能把活人嚇死。
然而,在北寧猴兒附近的十里八鄉,沒有人敢惹這位瘡疤男。
他就是遠近聞名的羅疤子。
羅疤子早些年是個盜墓賊,據說被粽子給傷了臉面,所以留下了這滿面蒼夷的疤痕。
此人九幾年吃了幾年牢房,仍是不收手,活躍在地下,靠著手藝名頭,收了一幫徒子徒孫,專門幹一些盜墓、倒賣的活兒。
在猴兒山一帶,羅疤子那就是土皇帝級別的存在!
他這一發話,劉紫光與肖乙頓時頭皮都麻了。
“羅爺,是這樣的,這墓吧,我們也不想要玩了,今兒就打道回府,不礙您的眼。”
肖乙比較世故,上前拱手作揖,討好道。
“呵呵,你們當老子傻嗎?你們是要去叫警察、武警來盤老子的根吧。”
羅疤子陰森笑道。
“別介,哪能呢?”
“羅爺,我們是真敬您,回去保管屁都不吭一個。”
“羅爺,你給我個面子成嗎?給我們倆一條活路。”
劉紫光敬了一根香菸,插話道。
“給你個面子,你誰啊?”
羅疤子警惕的接到香菸,眯著眼問道。
“我叫劉紫光,我爸是省廳正角兒,羅爺,你給我們一道獨木橋,我們絕不妨礙你的陽光道,如何?”
劉紫光頗是得意道。
“呵呵!”
羅疤子森然點頭,乾笑了一聲。
突然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劉紫光的臉上:“我去你二大爺的,你一個省廳的角兒也敢在這秀,你知道這一網子能值多少錢嗎?”
“你爸就是省委一把手,動了老子先祖的墳,今兒也別想活著離開。”
羅疤子叫罵道。
“來人給我看好了,誰敢離開一步,就打斷他的腿。”
羅疤子吆喝道。
立即有個凶神惡煞的傢伙把兩人推回了營地。
劉紫光捱了這一巴掌,頓時老實了,心頭鬱悶的要死。
這下好了,想走的走不了,不想走的非得留下來作死,死活這事是順不了了。
“呵呵,陶教授,想明白了嗎?”
羅疤子叼著香菸,領著人一路走了過來,遠遠衝陶鑄陰森笑道。
“羅疤子,你想巧言獨佔,沒門兒!”
陶鑄義正言辭道。
“成,我也不逼你,那你們就在這慢慢想吧,啥時候想明白了,啥時候告訴我。”
“還有這小娘子,挺水嫩的,陶教授,我這弟兄可是好幾年沒佔葷腥了哦。”
羅疤子輕佻一笑,伸手就要去挑郝萱萱的下巴。
陶鑄衝上前來,一把撥開了羅疤子,擋在了萱萱跟前。
“羅疤子,你別太得意了,我告訴你,我外甥就是江東秦侯,你要識趣點,現在帶你的人給我滾的越遠越好。”
陶鑄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