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少年,負手站在門口,冷傲的臉上帶著一絲鄙夷、不屑的笑意。
“你就是陳自在?”
秦羿冷淡問道,直呼名諱。
“陳老,你看了吧,秦羿就是這麼狂,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
常逍然跳了出來,指著秦羿大叫道。
“你就是秦羿,年輕人,你爸媽沒教你懂禮貌嗎?”
常逍然的父親,校董之一的常愛國當先發難。
他是最積極主張開除秦羿的,不為別的,就為了給兒子長面子。
但不知道為啥,於校長一直沒開這個口,如今當著眾媒體的面,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你還不配跟我談禮貌!”
“滾開!”
秦羿雙目一寒,濃烈的殺氣迸射而出。
“你!”
常氏父子只覺渾身一寒,如同千刀萬剮一般刺痛,不自覺的把話憋了回去。
對秦羿而言,禮貌只是強者凌駕螻蟻之上的一種威壓。
禮於君子,禮於長賢!
世間又有幾人,能當得上君子與賢長?
像常愛國這種俗人,見了夏子川父子,分分鐘點頭哈腰變成狗的人,談禮儀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陳教授,你不要論論嗎?我時間很緊,抓緊時間吧。”秦羿抱著胳膊,站在講臺旁,也不落座。
“狂!”
“簡直太狂了!”
底下學子們恨的牙根癢癢。
媒體記者,紛紛調準攝像機,對準了這個敢公然與陳老叫板的學子。
這在世界教學史,尤其是在國內,教授極具權威的背景下,近乎奇葩的存在。
陳自在忽然發現,自己低估了這個少年。
他原本提出辯論,就是要秦羿知難而退,想年輕人不過是逞一時口快,當堂認過錯,讓他找回面子,這事也就過去了。
然而,他沒想到,這小子還就是個倔種,會跟他當堂較真。
陳自在倒是來了興趣,他倒要看看這個敢公然叫板的小子,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單純的為了博眼球之流。
“秦羿,你是否說過我的學術一文不值?”陳自在冷然問道。
“你的學術有一定價值,還是值個一兩文的。”秦羿摸了摸鼻樑,認真道。
“你!”
“陳老的學術可是埃貝爾國際協會公認的,到了你這就值一兩文?你小子太過分了吧。”
有一箇中年學者不滿的大叫道。
“兩文,不能再多了。”秦羿豎起兩根手指道。
陳自在氣的快要翻白眼,他的學術涵蓋面極廣,可是價值萬金,不,是無價之寶啊。
卻被秦羿批的如此廉價,老人家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他剛要說話,秦羿就打斷他了:“廢話少說,直接上成果吧,拿你的胎皿培育法,出來亮亮吧。”
“小子,老夫這張老臉算不得什麼,但今日你敢藐視國際認可的生物醫學成果,我想天下學子決不能忍。”
“這樣,你我今日鬥上一鬥,讓大家評定一下,你有什麼資格藐視我的成果。”
“如果你輸了,我希望你能離開濟大,並在公眾媒體,向我的學術道歉。”
陳自在接連被秦羿藐視、打斷,自尊大損,索性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