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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天華既然落了難,我琢磨著邢大師多半是折了,對方怕是有高手,你可得做好準備。”
汽車內,吳三刀點了根雪茄,陰鬱吸了一口,衝著旁邊的青年提醒了一嘴。
叫阿飛的青年一身古銅色的肌膚,面目剛毅、陰森。汗衫下緊繃的肌肉如同鋼鐵一般散發著冷光,彷彿蘊含了無上的殺意與神力。
“邢大師的害手不過是內煉中後期的修為,我三招可以殺他。就算咱們的對手是內煉巔峰,以我的泰國古拳法,也照樣能秒殺他。”
阿飛一臉陰鷙傲氣道。
“嘿嘿,那是,華夏武道不過都是些花架子,哪比的上你,渾身的殺人招數。”
“待會,你一上去,就先把鬧事的刺頭給我秒了,我再去給老百姓發錢,雙管齊下,爭取今兒把這事給平了。”
吳三刀拍了拍阿飛的肩膀,心裡總算是踏實了一點。
黃橋鎮,黃石嶺上!
到了正午時分,火辣辣的太陽驅散了山嶺上的陰霾。
鄉親們熱的渾身臭汗,但沒有一個離開的,全都卷著袖子、褲管,盤腿坐在墳山上。
他們都想知道這位神通廣大的秦爺,到底能不能把黃橋鎮這攤子破事給擺平了?
曹天華的後臺是吳三刀,那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一想到吳三刀的兇名與手段,鄉親們又高興不起來了,秦爺真的能壓住南州第一霸嗎?
秦羿與唐驍月坐在涼傘下,悠閒的喝著香茶,說些軍營裡的趣事。
曹天華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看著手錶,在原地走來走去。
吳三刀今兒要不來,甭說秦羿饒不了他,就是鄉親們也得把他活埋了。
正發愁,人群中一陣騷亂,有人指著鎮子口驚叫了起來。
“來了,來了,吳三刀來了!”
眾人張目往村口望去。
蒼天!
車隊如龍浩浩蕩蕩駛進了黃石鎮,密密麻麻的黑衣精幹打手,持刀持槍,黑壓壓的往山頭奔了過來。
這哪是來談事,分明是來打仗的啊。
眾人心頭不妙,甚至有人咒罵秦羿招來了禍害。
曹天華再橫,是本鎮人,多少還有一丁點人情顧忌!
吳三刀可是出了名的狠人,手底下全都是不要命的主,還不得把大夥給往死裡整啊?
完了,黃石鎮要遭大禍啦!
有人呼天搶地的大哭了起來。
膽子小的開始往山腳下逃了!
“誰敢走,我滅他全家!告訴你,老子眼精著呢,丁貴,還有那小子,都給我滾回來。”
“你們這群雜毛不是喜歡看戲嗎?今兒必須得給老子看全套了。”
“讓你們知道,黃橋鎮到底是誰說了算。”
一看到吳三刀的人來了,曹天華又恢復了神氣,呵斥著眾人。
秦羿依然在閒聊,好像這一切跟他一毛錢關係沒有,由得曹天華放肆、囂張。
因為他跟曹天華的想法不謀而合,讓鄉親們看戲看全套!
“秦先生,咱們是不是該算筆賬了,你打傷我這麼多人,總得有點表示吧。”
曹天華走了過來,嘿嘿乾笑道。
“嗯,是得有點表示!”
秦羿微微一笑,抬手一巴掌扇飛了曹天華。
“媽的,我表哥都來了,你還敢打我,你小子真要作死嗎?”
曹天華哭喪罵道。
“你表哥很了不起嗎?他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間罷了。”秦羿冷笑道。
“好,我,我看你怎麼死,你給我等著!”
曹天華捂著臉,鬱悶的蹲在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