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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驚惶之餘有些不解,沒敢多問,匆匆忙忙跑去了何天賜的辦公室。
何天賜正在為怎麼解決秦侯與孫無忌這兩大巨頭之間的衝突發愁,漂亮的秘書小姐帶著賭場大堂經理走了進來,恭敬道:“何先生,賭場那邊出事了。”
“怎麼了?”何天賜平靜道。
賭場裡時不時來一兩個高手,這都是很正常的事,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何先生,來硬點子了,不為賭錢,純屬是奔著砸場來的。”經理道。
“哦?”何天賜眉頭一皺,走進了監控室。
監控室內,秦羿正領著人贏的興起,從第一把到最後一把,每一把都押中,從無失手。
“這小子有點本事啊,奇怪了,安耀揚跟著吃屎嗎?真他孃的邪門了。”
何天賜怒道。
安耀揚眼下正被何家控制的,這傢伙一定是瘋了,居然領著人來砸他的場子。
“叫荷官進來。”
何天賜冷冷道。
經理走到門外,把灰頭土臉的荷官叫了進來:“還不趕緊說!”
“不急,你叫陳青,03年在拉斯維加斯一賭成名,傳統的塞子賭大小和撲克是你的拿手絕活,如果我沒記錯,你還是第九屆世界賭術大賽的第七名,也算是號人物吧。”何天賜冷冷問道。
“何先生,慚愧,慚愧!”荷官低著頭,一臉無奈道。
賭,畢竟不是長久之道,而且越是上層,賭的也越危險。賭命、賭手,一朝失手萬劫不復,陳青處在不上不下的階段,雖然經常被富家、豪門邀去參賭,但這些年來也是輸多勝少,遠不如當荷官。
雖然辛苦點,但掙的錢能踏踏實實留在兜裡,而且這種戲耍天下人的好戲,能讓他保持賭技的同時,找到無比的優越感。
然而現在,這份工作終究是保不住了。
“說說,那小子有些啥門道。”何天賜見多識廣,吞吐了一口煙氣,徐徐問道。
“不知道犯啥邪性了,那小子專門跟我買對臺,我可以確定每一把都搖到了點子上,但一開塞,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荷官不解道。
“呵呵,來頭不小。”何天賜摩挲著下巴,冷笑道。
“咱們的罐子,如果沒記錯是請朝雲觀的大天師馮神仙給開的光,加持的法印,賭場七年了,至今還沒人破過罐子的法,改變點數!”
“而且安耀揚那孫子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的,鼓動著旁人買點子,他們不是來求財,就是奔著砸場來的。”
經理附和了一句。
“陳青,我們賭場的規矩你也知道,犯了晦氣,丟了手藝的,得按規矩來。”
“這事能擺平了,你全乎滾蛋。這事要擺不平,斷了搖塞子的手,以後不允許再出現在賭場內。”
“畢竟,我一年給你一千萬的薪水,可不是讓你來當賠錢貨的。”
何天賜森冷笑道。
“規矩我,我懂!”荷官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
“準備好東西,隨我一起去會會這尊神,看能不能送走他!”
“另外,馬上給馮神仙打電話,叫他老人家來坐場,萬一對方真有本事,還得指望他老人家救場。”
何天賜掐滅菸頭,起身道。
到了賭場,何天賜先是冷笑了一聲:“安老大好雅興,跑到我的場子當起狗來了?”
安耀揚對何家人有種本能的畏懼,一見到何天賜領著人大搖大擺的來了,渾身一顫,冷笑道:“何爺,等你半天了,可算是來了。”
何天賜沒搭理他,直接撥開他,走到秦羿跟前,見這少年正襟危坐,一身青色長袍,英俊之餘顯得少年老成,見了他依然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