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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無望,遙遙無期。
眾人又不敢催促秦羿,大夥在大海中航行了七天,大風之時全靠秦羿以大神通抵擋,水中巨獸肆虐,保駕護航的還是他。
眾人儼然成了拖油瓶,沒有理由要求他做的更多。
“該死,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大家的乾糧吃光了,水也沒了,再這麼下去,我看大家沒死在女兒國,也都得死在海上。”
趙強粗中有戲,大家不敢發聲,他索性扯著大嗓門抱怨了起來。
秦羿轉過身來,看著趙強,微微笑道:“你不用刻意說給我聽,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咱們航海出行不過八百里,你們看這四周的水域多迷霧、水怪,這說明了咱們還在現代科技無法探查的神秘海域。所以,指望有過路的輪船相救是沒指望了,依靠星辰指路也是徒勞。”
他絕非危言聳聽,女兒國所在的區域,是堪比百慕達一般的存在,在外界的衛星導航上是未知區域,能到達這種地方來的,除非是雲家的幽冥船。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心更涼了,合著是死路一條。
“羿哥,照你這麼說,大家沒有活路了?”趙強皺眉問道。
“看天意吧。”
秦羿淡淡一笑,盤腿坐在船舷上,雙手抱月,沉于丹田,繼續煉化坤月珠的月華。
眼下並非沒有活路,只是都需要等。
需要等多久,秦羿也沒有答案。
“看天意,上哪看天意去?”
趙強不滿的嘟噥。
趙東山瞪了他一眼,對眾人道:“大家都放平心態,羿哥必定會想到法子的,咱們都是經過生死的人,還有什麼苦是不能熬的。”
就在這時,沙虎指著遠處大叫道:“大家看,那邊有人。”
眾人望去,只見百米開外的浪潮中,一個人趴在木頭上浮沉著。
秦羿放眼望去,可不正是老鬼司馬復。
“是鬼使。”池永年定睛道。
“喂,救救我,救救我啊。”
老鬼看到了眾人木頭大船,揮舞著手沙啞大叫了起來。
“羿哥,救還是不救?”
沙虎問道。
秦羿站起身望著老鬼,一臉殺意冷笑。
他原本以為司馬覆在山頂被坤月珠震傷後,早就死在了女兒國,沒想到這老東西還活著。
見他沒表態,老鬼又大叫了起來:“告訴秦羿,我有出海良策,只有我才能帶你們活著離開這。”
秦羿擺了擺手,立即有人把落湯雞一般的老鬼給撈了上來。
老鬼掙扎著上了船,張嘴就大叫道:“幾位兄弟,能給口水喝嗎?我快渴死了。”
“渴死了正好,老狗,你還有臉上船,今日正好取了你的心肝祭海。”
“沒錯,八年前就是這條老狗背叛了我們,害我們多少兄弟被殺。”
“殺了他。”
趙東山等人揪著老鬼,痛罵之餘拔出刀子,就要動手。
老鬼本來就身受重傷,還斷了一條胳膊,在大海中漂浮了幾日,這會兒也是奄奄一息,任由眾人怒罵,卻依然是一副笑嘻嘻的賤模樣。
“老狗,你笑什麼?”
趙東山掐住老鬼的脖子,大叫道。
“掐死我,有種你就掐死我,殺了我,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秦羿,你到底還想不想活命了,開口說句話吧。”
老鬼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猙獰大笑了起來。
“放了他,給他水和食物。”秦羿揮了揮手。
“狗東西。”
趙東山雖然百般不爽,還是聽命給老鬼準備了水和乾糧。
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