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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院長,您,您怎麼來了,不會是要……”酒店經理見了陳金山,跟奴才見了主子一般,趕緊跑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放心,我到這來不是暗訪,也沒想要查你們,就是見個朋友而已。”
“大家別客氣,該玩就玩!”
“但是記住了,不要拍照哦,否則我會很不高興的。”
陳金山扶了扶眼鏡,微笑道。
“他孃的,保安,都給老子聽好了,待會出門的時候,有一個算一個,誰要敢亂髮推特、微博,手機有照片,給我剁了他的狗蹄子。”
經理衝保安們大叫道。
原本見了陳金山激動不已,拍了照的人趕緊把照片給刪了,經理又招了招手,把在一旁發呆的阿美叫了過來:“小妹,你跟那個紅毛是一夥的吧?”
“是的。”阿美點了點頭道。
“那好,我也不多問,我這裡有幾瓶上好的老酒,你端到樓上去,給陳院長他們用。”經理親自走到後臺,拿了幾瓶酒,端上托盤遞給了阿美。
阿美乖巧的點了點頭,上樓去了。
“老劉,你是明白人,你說陳院長跑到這來會客,還給那紅毛小子撐腰,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旁邊有人對孔雄的死很是不解,紛紛向老到的劉經理請教。
經理想了想,舉起酒杯對身邊的幾位朋友道:“孔家是真玩完了,我估摸著呀咱們灣島要變天,各位要儘快主動去立法院或者局子裡撇清與黑聯幫的關係,手上還有沒做完的買賣,趕緊都撤了吧。”
“哎,你說好好的孔家,怎麼一夜之間就亡了,真是……”
不少與孔家有生意來往的賓客,紛紛嘆惋。
“因為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一個灣島沒人扛得住的人!”
經理一口喝乾了酒,望著樓上,喃喃道。
……
陳金山處理了火雞的事,快步上了樓,進了安靜的雅間。
雅間內,少年正與一個眉目肅殺、幹練的板寸頭中年人相聊甚歡,陳金山趕緊上前道:“聶幫主,事情都搞定了,那幾個小子手可真夠黑的,把紅透了半邊天的孔家少爺給幹掉了,想不出名都難嘍。”
“陳院長辛苦了,這裡是一千萬的支票,餘下還有三千萬,待立法院在灣島的除黑令一下,聶某必定付清。”聶冰河抬手示意他坐下。
“聶先生是洪幫幫主,當今世界有名的大佬,想當年孫先生也曾與洪幫交好,陳某能與聶先生共事,榮幸榮幸。”陳金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支票,笑眯眯道。
“侯爺,你看這樣處理行嗎?”
聶冰河站起身恭敬的問坐在靠窗戶邊的少年。
陳金山前面一直都是在和聶冰河談事,從秦羿到來起,他還以為是聶冰河的一個手下並沒有放在眼內,此刻見聶冰河對他如此恭敬,又以侯爺相稱,當即大驚道:“侯爺?這位莫非就是炸掉灣北陸軍基地,滅掉孔財神一家的秦侯先生?”
“嗯!”聶冰河點了點頭。
陳金山驚的連忙起身,不敢再擺架子,拱手道:“哎呀,瞧我這雙眼,竟然沒瞧出侯爺的真身,還請侯爺不要見怪啊。”
“陳院長,那個周火成事大概需要三年時間,這三年內,我希望你在官方方面能夠多幫助他一點。”
“另外,從現在起,我不希望在灣北還能聽到黑聯幫三個字,有問題嗎?”
秦羿笑問道。
陳金山拍了拍胸口,斬釘截鐵道:“侯爺放心,明天我就會在立法院召開會議,全面清繳黑聯幫殘餘勢力,這幫人禍害灣島多年,早就想治治他們了。”
“侯爺,你在灣北那一炸可真是絕了,島統現在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