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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爺,恭喜,你成為新的鬥王。”
鄔行風抹掉臉上假惺惺的淚水,走了過來,拱手笑道。
“鬥王?什麼玩意?”
“重要嗎?”
秦羿眉頭一揚,冷笑問道。
“當然,成為了鬥王,松濤又是你的人,代表著以後你就是我們奴隸中獨一無二的領軍人了。”
鄔行風恭維道。
“去你大爺的奴隸,在老子這隻有兄弟,沒有奴隸!”
“你既然覺得重要,那就給你了。”
秦羿抬手一甩,腰帶狠狠的抽在鄔行風的臉上,絲毫不給情面道。
腰帶的寶石刮過他那英俊瀟灑的臉上流下了兩行血痕,鄔行風接住腰帶,手指顫抖著滑過臉頰的血水,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羞辱,九十度彎腰提高聲音恭敬大叫道:“多謝秦爺賜帶,行風必定銘記終生,願秦爺身體康健,千秋不敗。”
“你放心,我一定會比你活的長,滾吧!”秦羿冷冷道。
他最噁心的就是鄔行風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這個該死的小人居然還敢威脅他,簡直就是找死。
“再會,秦爺。”
鄔行風雙手捧著腰帶,一招手領著手下那幫傢伙忿然而去。
解決了兀遜,秦羿回到了斷情居,今夜過後,除了牡丹的百花宮與東島國師的聖水宮,他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當然,他與黑珍珠好上的事也不再是什麼新聞。
女兒國巴掌大的地方,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他索性也懶的去掩飾了,直接與珍珠同居了,兩人每天瘋狂雲雨,愛恨纏綿,倒也快活。
他們很清楚,一旦去了東島如入龍潭虎穴,相聚必短,這難得的時光,無疑是最後的狂歡。
秦羿在斷情居呆了整整半個月,期間兀遜派人來催了好幾次,都被他推了。
“羿哥,繆正又派人來催了,王和大祭司今晚要見你,我看你是不走不行了。”
黑珍珠抱著秦羿的頭,發出一陣嫵媚的微喘。
“不見!”
秦羿埋在珍珠的胸口,貪婪的索吻著。
“羿哥,時間不多了!”
“我父親走的那一天是女兒國的災日,那一天天狗會吞滅太陽,大地一片昏暗,同時,海防大陣會失去效力,潮水大漲,山火爆發,你可以順潮而走。”
“月光婆推算過了,再過半個月就是二十年一度的災日,全島都會舉行祭天儀式,以平定上天的憤怒,也是你逃生的最好時機。”
黑珍珠道。
“你說的你是什麼意思,你不跟我一塊走嗎?還是怕我拋棄你。”
秦羿抬起頭,認真道。
“羿哥,有些事是天註定的,算了,不說這些,去見見王,立即去東島吧。”
“我只要有……機會,就去東島看你的。”
黑珍珠摟著秦羿的脖子,無比深情道。
“珍珠,相信我,我不會拋棄你的,我不是燕九天!”
秦羿用力抱緊她,他能感受到珍珠內心的惶恐與波動,小舞的預言就像是一道枷鎖壓在這個可憐的姑娘心頭,她最近的笑容明顯少了,也變的更多愁善感了。
“我知道,羿哥,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後悔愛上你。”
珍珠堅定道。
“對了,我有樣東西要給你。”
黑珍珠想了想,起身開啟抽屜,拿出了一個泛黃的羊皮本子。
本子的裡面是一頁頁曬乾的樹葉,上面用汁液書寫著一篇篇日記,前半段每篇的顏色都不一樣,五彩斑斕,一如主人的心情多姿多彩,後面的則統一用黑色汁液書寫,秦羿雖然沒看,但從那字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