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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蔓再次回到了那棟破舊的小樓前。
她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噩夢。
夢醒了!
空氣中瀰漫著自由的氣味,原本黑暗的世界,又有了亮光。
是如此的絢麗多彩。
微微一笑,她推開了門。
徐東亭抱著頭,一臉小人懼相,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小蔓,我已經替你收拾了這老東西一頓,怎麼處理,你就一句話。”二毛照著徐東亭身上吐了口濃痰,呸聲罵道。
“女兒,救救爸爸,他們要殺我啊!”
徐小蔓冷笑了一聲,連個正眼都沒給徐東亭,徑直往裡屋走去。
對她來說,這個男人對她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她回來僅僅只是想帶走母親的照片。
“媽,你看到了嗎?女兒自由了!”
“十八年了,我終於逃出這個魔窟了,只是以後身邊卻再也沒有了你!”
徐小蔓緊緊的把照片捂在胸口,擦乾眼淚,快步往門外走去。
“小蔓,爸爸錯了,你給我求求情,讓大爺們饒過我吧。”徐東亭爬了過來,抱著女兒的腿,苦苦哀求道。
“你是錯是對,與我有何關係。”徐小蔓冷漠道。
“別啊,你要不求情,他們會打死我的。女兒呀,看在咱們父女的情分上,你就幫我說說情吧。”徐東亭指著滿臉的淤青,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喪道。
“父女情分?”
“呵呵,你也配談情分?當初你逼死我母親,把我推入火坑的時候,可曾念及過半點親情。”徐小蔓搖了搖頭,冷笑道。
“此後,你我各不相干!”
然後,她推開徐東亭,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一輩子活在這個男人的陰影下,如今,終於可以解脫了。
“羿哥,咋辦?”二毛看向站在門口的秦羿。
“廢了,讓他去要飯吧。這不正是他想要的生活嗎?不勞而獲,張嘴即有錢來!”秦羿哧鼻冷然下令。
“真廢了?他可是小蔓的親生父親啊。”二毛有些發愣。
“像他這種禽獸,早該下地獄了,正是看在小蔓的面子上,我才留他一條狗命。”
“好叻!來人,送徐老狗去陪老史和汪狗去天橋搭夥了!”二毛扯著嗓子吆喝了一聲。
“討飯,討飯是什麼意思?喂,你們到底想幹嘛?”
徐東亭見打手們拿著片刀逼了過來,惶恐的大叫了起來。
……
“小蔓,你真要出國嗎?”
“你要想清楚了!哥可以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到了國外,我很難庇佑你。”
秦羿鄭重道。
“哥,我心意已決,去國外看看,學點東西,以後回來也能給哥幫點忙。”徐小蔓婉約一笑,柳眉之間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那好!記住了,不管走到哪裡,我都是你哥。”秦羿張開雙臂,與她告別。
“哥,謝謝你!等我回來!”
徐小蔓摟著秦羿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親吻了一下。
然後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老賈的汽車,往機場方向去了。
在上車的瞬間,徐小蔓已是淚流如注。
這份遲來的自由太過沉重了!
她心底暗下了一個決定。
從這一刻起,這輩子,無論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命,都只能屬於這個男人!
送走了小蔓,秦羿連夜回到了東州。
當務之急,是如何大批次的生產回春丹,建立一個醫藥商業帝國,在財力上與燕家抗衡。
但憑他的煉丹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