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汗的同時,紛紛猜測他的來頭,連白無常的義子都敢打瞎一隻眼,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跪下向琴夫人認錯!”秦羿冷喝道。
謝琦雖然心高氣傲,一肚子的火恨不得撕碎了秦羿,但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絕對敢殺了他,權且忍一忍,待回去告訴乾爹,讓他來找這傢伙算賬。
當即咬著牙花子,跪在地上衝琴婉拱手道歉:“琴夫人,謝琦嘴臭,不該褻瀆你,罪該萬死,還請恕罪。”
“你,你快走吧。”琴婉實在不想節外生枝,揮袖道。
謝琦看了看秦羿,後者只有一個字:滾。
謝琦狠狠瞄了秦羿一眼,記清楚了容貌,連滾帶爬,灰溜溜的跑了。
“多謝先生,你還是趕快出城吧,謝琦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琴婉擔憂道。
“無妨,夫人有事且便。”秦羿抬手道。
琴婉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低著頭快步去了。
“雷魔,你沒事吧。”秦羿問道。
雷魔深呼吸了幾口氣道:“就是胳膊有點發麻,還好沒受內傷。”
“沒事就好,咱們喝酒去。”
秦羿笑了笑,引著一行人徑直到了百花樓。
百花樓裡,鶯歌燕舞,相比於六獄,這裡聚集了來自帝都以及各獄的有錢人、名流,同時也是殺手、探子云集之地,三教九流都以光鮮的身份隱藏在此,探聽著行情。
秦羿進了樓,隨便找了張臺子坐了下來,點了酒水,神識外放,從各種雜音中,分辨著自己想要的資訊。
樓內,很多人都採用了結界隔音,但在秦羿這種頂級高手眼中,哪怕是渡劫期高手的結界也是輕鬆可破,所以大樓內的每一個人說話,他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這些人聊的不是商道,就是酆都城內一些無關痛癢的人事之變,並沒有太多的價值。
過了一會兒,酒保過來添酒水,秦羿喊住他道:“把這個給你老闆,讓他來見我。”
秦羿給出的是自己的令牌,如果老闆識趣,自然是應該來的。
他知道,以萬芊芊說的那個背後黑手的能量,他的行蹤怕是早已洩露了,既然如此,便只有主動出擊,來釣那傢伙出來了。
過了很久,老闆才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這傢伙滿面紅光,一身棗紅色袍子,大光頭圓臉,一見面就一團和氣拱手道:“哎喲,小人潘鴻運見過侯爺,不知道是尊駕來此,怠慢了。實在是太忙,抽不開身,還請侯爺恕罪。”
秦羿淡淡一笑,“不是太忙,而是沒把我這個偏遠小地方的侯爺放在眼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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