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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榮清父子在前邊引路,由於身份的原因,這次回來並沒有大張旗鼓。
但有村民發現了父子二人,在村中敲鑼打鼓奔走相告,一會兒的功夫,村民全都一窩蜂迎了過來。
對他們來說,夏榮清夫婦就是夏家灣的主人,否則憑他們這群山溝子土老百姓,何德何能有如此光景。
夏榮清客套了一番,進了夏府之中。
由於一門富貴,夏榮清這一脈,他的兄弟姐妹全都去了雲海,留守的是他的伯父,叫夏本義。
夏本義是個光棍,又瘸了一條腿,所以留在了夏家看宅子。
“喲,榮清,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啊,我,我這就去村裡買肉、買酒。”
夏本義見到了侄子一家,激動不已,張羅著就要出去。
“還不是念著老爺子那事。”
“大伯,你也忙活準備吃的,拿點線香、紙錢,我先去拜了老爺子。”
夏榮清交代道。
因為前兩次,夏榮清已經差人來看過墓地了。
夏本義登時會意,備齊了香火事宜,一行人前往後山,夏家的祖墳之地。
墳頭在後山。
山勢蜿蜒而上!
秦羿縱目望去,但見山腰之上,迷霧籠罩,陰戾之氣極重!
“咦?哪來這麼濃郁的陰氣,不應該啊!”
鄔有術顯然也看出了門道,撫須驚歎道。
他這一說,夏榮清夫婦倆臉色愈發鐵青了。
鄔有術拿出羅盤,眾人一路向上,待到了半山腰,一股陰風撲鼻而來,瀰漫著濃濃的血腥之氣。
到了墓地,秦羿法眼一觀,四周陰氣就像是一座囚牢般,牢牢的扣在一方墓地之上。
那沖天的陰戾之氣正是從墓地散發出來的!
“也是怪了啊,上次來,也沒見這麼潮啊?難道是地下滲水了嗎?”
夏榮清眉頭緊鎖,邊走邊不解的問道。
夏老爺子的墓,跟村裡其他的墓沒什麼不同,只是一個隆起的小土堆,一塊氣派點的碑石。
想來也是為了不動先人水土,保持一方風水。
“是啊,前幾天那幾個法師來看墳,這墓還好好地呢。”
“再說了,如今是秋天,乾燥的很,不可能起水啊,真是奇了怪。”
夏本義撓了撓頭,瘸著腿不解道。
再看四周,盡皆乾燥無溼,唯獨這方墓地,潮氣逼人。
“這可不是水!”
鄔有術冷笑了一聲,抓了一把土,在手心揉了揉,待張開手心來,滿手盡是血。
嗖!
鄔有術亮出羅盤,但見指標飛轉,難分陰陽,心知此地乃是陰戾凶地。
“陰氣化血,陰宅血流成河,夏老爺子這是遭了大罪啊。”
說話間,他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眾人到了墳頭,正中間裂開了一道兩指寬的大縫,從墳頭到墳尾,一股股血水翻著白浪兒往外冒,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
無數黃褐色的蟲子,瘋了一般的隨著血沫子往外掙扎著,覆蓋在墳堆之上,密密麻麻,看得人頭皮一陣發麻。
這情形一看,就知道墓出了問題。
“羿哥,哪來這麼多蜈蚣,太嚇人了……”
夏子川平素養尊處優,哪裡見過這等光景,嚇的俊臉煞白。
“這叫蚰蜒,逐陰而生,連它都待不下去了,可見墓中的戾氣確實挺重的。”秦羿淡淡道。
對他來說,破局不難,他更感興趣的是,誰在背後害夏家。
“你小子倒還懂點門道!”
“夏先生,我就直說吧,你家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