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長松等人見秦羿帶了個髒兮兮的老乞婆回來,都是一頭霧水。
但見他臉色鐵青,也不敢發問。
“立即通知扁老等人,為我娘組織會診!”
秦羿冷喝道,當先扶著老人家進了宅子。
“你娘?”
郭長松愣了愣。
“快去!”秦羿不耐煩的喝道。
郭長松趕緊領命,去會館找來了扁老等神醫。
蘇寒雨親自給老人家清洗了身子,換了乾淨衣衫後,扶著她進了客房。
扁老等人一聽秦侯孃親出了事,不敢大意,匆忙趕了過來,為老太婆會診。
蘇寒雨從裡間走了出來,望著大廳內秦羿冷冰冰的背影,心頭莫名對他多了一陣好感。
“世人都傳侯爺好殺,冷酷無情。今日我才知道,其實你的血並不冷,你的心比那些偽君子要正直、仁愛百倍。”
蘇寒雨倒了一杯熱茶,端到秦羿跟前,平靜道。
“你不懂!”
“大熊救了我一命!要沒有他,我早死在斷龍石下了!”
“老人家受罪,我愧對他的在天之靈啊!“
秦羿接過茶,仰頭望著天花板,嘆了口氣。
“你也別自責了。全華夏,不,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都在這屋子裡。有扁老、程苦在,助她安康體健是沒有問題的。”
“只是她的雙眼完全壞死,就算是用最先進的外科手術,只怕也很難恢復了。”
蘇寒雨道。
“不說這個了,叫郭長松來。”秦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眼殺機一凜,陰沉道。
郭長松在客廳的沙發坐了下來。
“郭老,葫蘆巷拆遷是安家誰管的?”秦羿問道。
“好像是安龍城親自負責的,上頭有意開發那邊,聽說縣政府也要搬過去,安龍城很看好這個專案。”郭長松道。
“郭老,給我向安家轉達個口信,就說放了我兄弟和尚,還有拆遷款一分不能少。並讓安龍城過來給我娘磕頭賠禮道歉!”
“否則,我必血洗安家!”
秦羿一字一句,從牙縫裡蹦出鋒利的字眼。
他不想過多的在泉安逗留,但安家過分的舉動,務必一分一寸的討回來。
“侯爺,要人、要錢都是小問題,但磕頭,只怕……”郭長松滿臉為難,欲言又止。
“怎麼,我的話不好使?”秦羿目光一寒,冷喝道。
他只想替老孃討個公道,安家拆遷、打人、傷他兄弟,他要人,要拆遷款,要安龍城磕頭賠禮已經是最低要求!
“不是,你是不曉得這安龍城可不是個善茬,你讓他來磕頭,只怕他未必就會給這個面子啊。”郭長松拍打著手背,皺眉道。
他夾在中間,那叫一個左右為難。
無論是秦羿,還是安家,都不是他能惹的。
“你只管傳話就是,一個字不能少!現在就給我打電話!”秦羿寒聲道。
郭長松見他面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當即領命,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家老爺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