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的雅間,好酒好菜齊上,幾杯下來都是不勝唏噓。
“彭老哥,你這刀法,真打起來,三刀就能要了我的命。”
“剛剛實在太魯莽了,兄弟別在意啊。”
三杯酒下來,和尚向彭連虎請罪。
“嗨,自己人,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彭連虎毫不在意道。
“和尚,如今大秦軍正在擴招,人手短缺,你和大狗兄弟,要是有意,可以過來。”
秦羿想了想道。
“你其實不想我們過去,對嗎?”
“是看不起,還是信不過?”
和尚見秦羿有些猶豫,眉頭一沉,不悅道。
“你錯了,大秦軍與北方燕家必有一戰,我不找你們,是不想把你們送到戰場上去。”
“別忘了,大熊的老孃,就剩咱們了。”
“你別看我勢大、風光,然而高處不勝寒,興許哪一天,這江山就亡了。”
面對老戰友,秦羿少有的說出了心裡話。
“你太小看我和大狗了。”
“你知道這一年來,我們是怎麼過的嗎?”
“每天度日如年,要真死在戰場上,也算是全了兄弟情誼。”
“我死了,還有大狗,大狗死了,大家都死了,我相信一定會有人照顧咱孃的。”
和尚咬著牙關,一字一句,決然道。
“沒錯,老子不怕死!就怕成窩囊廢,將軍,別把我們看的那麼輕,求你了。”
大狗紅著眼,附和道。
“好,好兄弟,明日我就去向顧老總打報告,把你們要過去。”
“獵鷹你們覺的不錯的苗子,都帶過來,由你們自行組建新軍團!”
秦羿大為感動,當場拍板。
“哈哈,這才是兄弟嘛。”兩人皆是淚流大喜。
“將軍,我想問一下,咱娘現在在哪?自從你接回來去,我和大狗一年沒見過她老人家了。”
和尚問道。
“老人家在東州待不習慣,語言、飲食都不習慣,我只好送她回泉安了。”
“你放心,有郭長松這位醫學會長,還有秦幫弟子看護,完全可以放一百個心。”
“說句不中聽的,咱們搞不好比咱們活的還長呢。”
秦羿笑道。
兩人一聽,也是放心了,頓時開懷痛飲。
“侯爺,再過半個月就是您的二十歲生日了,我聽聞南方几省,甚至北方一些要員,都要過來給你慶生。”
“你也知道我是個粗人,實在猜不透你喜好啥。”
“今兒既然酒喝到這了,你不妨給下屬透個口風如何?”
彭連虎跟秦羿的交情自然沒法跟和尚兩人相比,再加上年紀大了太多,彭澤都比秦羿大一歲,自然不敢以兄弟相稱。
“你不說,我還不覺的。”
“一眨眼,我都二十了,時間不饒人啊。”
“等等,誰說我要慶生了?”
秦羿感嘆了一聲後,回過神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