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去西島那邊先躲著,記住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沒有我的訊息,絕不可以帶雯溪回來。”何大中對身邊的管家叮囑道。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何天養皺眉問道。
“有人在賭場鬧事,你大哥請了馮神仙來,沒想到馮神仙也死了。”
“流年不利,何家的劫數怕是要到了,記住了沒訊息別回來。”
何大中交代了一句,不待天養兄妹多問,匆忙而去。
“馮神仙死了!”何天養倒抽了一口涼氣。
馮神仙那是誰,澳島第一高手啊,原本也是何家藏著迫不得已,與孫無忌周旋的底牌,現在好了,在賭場被人幹掉了,對方得是什麼來頭啊?
“少爺、小姐,趕緊走吧。”管家催促道。
兄妹倆知道大局為重,當即與管家從秘密通道往西島的地下藏身別墅而去。
……
何大中換上了一身乾淨的唐裝,身邊沒有跟任何武師或隨從,隻身隨劉經理來到了賭場。他知道,一個連馮神仙都不是對手的人,他就算是帶一千個打手來,也是自取其辱,還不如灑脫點,是死是生,全聽天命了。
到了賭場,秦羿已經在二樓的雅間等著了。
何天賜恭恭敬敬的在一旁奉著茶,額頭上滲出了濃密的汗珠,見到何大中,他的神色愈發凝重了,心知父子二人今日怕是難逃死命了。
“父親,這位是灣島的房修房先生,這位是他的上……級秦先生!”
“秦先生很厲害的,馮神仙就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怕父親衝撞了秦羿這尊煞神,何天賜明白介紹道。
“房先生大名早已耳聞,久仰。”
“秦先生,初次見面,如果我們何家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何大中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平靜的打了神招呼。
“不用緊張,我就是想見見你,本想跟你賭一把,現在看來不用了,死了一個馮神仙,該足夠讓你心服口服了。”秦羿看了一眼何大中,身上確實有點氣場,但算不上什麼高手,跟他賭意義不大了。
“先生客氣了,何某素來敬佩強者,先生有什麼吩咐,我答應就是。”
何大中一聽秦羿這口氣,就是來敲詐的,有所求那就好,澳島還沒有他何大中給不起的東西。
“好說,我是來討債的,萄京大賭場從現在歸我了,立字據吧。”秦羿放下茶碗,抖了抖長衫,淡然笑道。
“秦先生,這未免有些不太合規矩吧。”
“您此前說過,你是個講規矩,講道理的人。我何家不曾欠你分文,賭場是我們家的命脈根本,怎能說給就給。”賭場一直是何天賜在打理,秦羿獅子大開口,他登時有了幾分惱怒,何家人骨子裡的那股倔勁反而上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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