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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南哥,那可是南廣酒王!在酒桌上不知道拼死了多少英雄好漢,秦羿,我看你趕緊跪下磕頭拜主吧。”
曹軍豎起大拇指,傲然誇讚道。
這倒不是虛的,周浩南一個外地仔能坐上堂主,除了心狠手辣,還有一點就是能喝,深的幫主喜歡。
“秦羿,你真要喝嗎?”
“值得嗎?”
鄒雅含淚問道。
她當然明白秦羿那話是說給她的。
“值得!”
“為當年那個陽光明媚的女孩乾杯!”
秦羿舉起酒瓶子,微微一笑,一口氣幹了下去。
他絕非善人,更不會刻意去關心一個連名字都想不起來的女人。
對他來說,今晚本來就是一出鬧劇,既然是玩,還能順便挽救這女孩的人生,舉手之勞罷了。
當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私心的。
他想到了,當年在學校草坪上,帶著髮卡,纖纖玉指翻動書頁的白裙女孩,她就像是一副最美的青春畫卷,定格在記憶深處,成為人生極為珍貴的片花。
與感情無關,也與她是誰無關,秦羿只是不想讓腦海中的那一剎那記憶,就此荒蕪!
鄒雅捂著臉,淚如雨下!
沒有人知道,她永遠忘不了那封一直珍藏在枕頭下情書。
永遠忘不了那個穿著白色襯衣,有著雪白整齊的大白牙,垂眉長髮在風中飛揚,愛吹口哨的不羈少年!
那時候的他,就是一頭狂猛的野馬,一頭扎進了她的心裡,再也拔不出來。
只是,青春的羞澀與懵懂,讓她無法像徐小曼那般勇敢的邁出那一步,與他並肩走在夕陽下,一起開懷大笑。
她只能遠遠地抱著書本,躲在操場的角落處,紅著臉頰偷偷看他在球場上飛奔、揮拳的樣子。
又或是從別人口中聽到與他有關的一點一滴,雖然都是打架、泡吧、追女孩的訊息,與她並無關係。
但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心兒就是甜蜜的!
時光飛逝!
如今,她終於再見到了這張熟悉的笑臉,雖然短短不到兩年,卻如同隔了一個世紀。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終究還是記起了她!
“秦羿,可以啊,酒量還在!”
“再來!”
“死三八,見了夢中情人,腦子短路了嗎?開酒啊!”
周浩南不爽的呵斥道。
鄒雅默然不語,含淚開啟了一瓶瓶酒水。
“接著來!”
周浩南深吸了一口氣,抓起一瓶仰頭就喝,這一次,他沒能一口乾下去,而是分了兩次。
喝完以後,喘息不已,臉色微微有些泛青。
他的酒量也就在三斤左右,還得是好吃好喝,聊高興了,這麼生灌,也是有些吃不消,胃裡火辣辣的疼,腸子都是麻嗖嗖的。
“南哥就是南哥,牛逼啊。”
“乾死他!”
曹軍等人紛紛用筷子敲著碗,加油鼓氣道。
“秦羿,我幹了,你來!”
周浩南雙眼一橫,揚起瓶子,冷冷道。
“羿哥,別喝了,我求求你了,會死人的。”
“我這種女人,不值得你跟他喝。”
鄒雅痛苦的搖頭,喉嚨間發出嗚咽的哭泣聲。
她也不知道是該幸福,還是難過,她在最美的年紀遇到了他,留下了一生的回憶。
如今再見,卻已經物是人非,她再也不是那個純潔的姑娘了。
秦羿望著她,淡淡的微笑。
“那一年,我在佛塔下許願,花開時節,我會騎著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