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繆正不僅僅贏了牌面,連她最後一絲希望也給贏走了。
牡丹看著那個與繆正打成一片的傢伙,心中恨意更生,見黑珍珠還眼巴巴的看著秦羿,不禁惱火道:“珍珠,你還不死心嗎?”
黑珍珠低下頭,咬了咬嘴唇,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她恨自己太傻,竟然跑去替秦羿弄藥,白餵了這頭白眼狼。
牡丹一系起身離席,繆正在頒發了白銀腰帶後,也領著人離去了。
很快,場中的人全都散盡,秦羿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一號館,歐強等人都堵在門口竊竊私語,見了秦羿全都是白眼,沒一個好聲氣的。
“秦羿,女王、珍珠總管費盡心力保你,你卻去跪舔國師,你不覺得自己很無恥,很沒骨氣嗎?”
歐強伸手攔住秦羿,冷冷問道。
“白痴,骨氣能當飯吃嗎?多少錢一斤,你要我賣給你。”
秦羿無聊的撇了撇嘴,無視了歐強幾人,快步進了自己的房間。
“厚顏無恥,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哎,羿哥墮落了,墮落了啊。”
歐強、孫韶幾人又氣又惱。
在他們看來,秦羿已經是主心骨,是他們的領軍人,誰都可以沒有骨氣,不要臉面,唯獨秦羿不能。
看著秦羿腰間的白銀腰帶,幾人比當初吃周逵的尿還難受,有一種深深被遺棄的無奈。
“籲,累死老子了,我艹,老子好歹也是白銀鬥士了,給點面子,倒杯水行嗎?”
秦羿扔掉白銀腰帶,往床上一躺,衝坐在對床的沙虎嚷嚷了起來。
沙虎只裝作沒聽見,冷哼道:“死漢奸,還想喝水,尿都沒得給你。”
“你大爺,就準你們吃屎喝尿,就不準老子巴結國師啊。”
秦羿躺在床上,懶洋洋道。
“秦羿,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或者什麼苦衷,說出來,我幫你轉告給兄弟們。”沙虎想了想,還是端了一杯水,走了過來,沉聲問道。
“你腦子有病吧?國師多大牌面,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懂嗎?”
“還有,我說你們不是挺討厭黑珍珠的嗎?”
“老子今天打了她們的臉,你們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秦羿接過水,一口喝乾,沒好氣道。
沙虎一聽怒了,一把從秦羿手上搶過了水杯,大叫道:“沒錯,我們是討厭黑珍珠,但更討厭國師,討厭老鬼,所有給他做狗的人。”
“我知道,這是人的常性,牡丹是女人,她處在了弱勢,你們會習慣性的同情她。”
“那是因為你們太單純了,還沒意識到這島上的殘酷。”
“我告訴你們,總有一天你會發現牡丹比繆正還要狠,好了,睡覺吧。”
秦羿一改嬉皮笑臉,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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