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損,拓跋洪滿臉絕望,仰天痛苦的大笑了起來。
“對你們這些螻蟻來說,我就是掌控你們生死的神。”秦羿平靜道。
“你是我見過除師兄以外,最厲害的天才!”
“假以時日,天下第一高手非你莫屬。”
“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拓跋洪停止大笑,恭敬的向秦羿拱手拜道。
“服了?”
“不,咱們還有第三招沒比。”
“比完再服也不遲。”
秦羿眼中瀰漫著濃郁的殺機。
拓跋洪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死人,但他確實不想死,人就這樣殺旁人容易,但面對被殺時,無論是帝王還是走卒,都會生出畏懼。
“不比了,我已經成廢人了,留我一條生路。”
“我還想回家看看我的女兒!”
拓跋洪顫聲道,此時再無來時霸氣,一如將死老者,悲慼不已。
“你如果是旁人,我或許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但你是狼神門下,燕家的走狗,我豈能饒你?”
秦羿冰冷道。
“我師門有漠北狼兵數千,我師兄更是天下第二高手,你殺了我,就是得罪了整個狼門,你不怕嗎?”
拓跋洪咬牙切齒的問道。
“區區狼門,不足掛齒,你說呢?”秦羿輕然笑問。
“成,我說不動你!”
“請施公!”
拓跋洪大叫道。
一旁早已閉嘴的閆家父子,這會兒回過了神來,趕緊衝外圍喊道,“請施公,請施公!”
“還愣著幹嘛,你們快去啊。”張宗遜急的直跺腳。
誰也沒想到拓跋洪這麼快就像孫子一樣認輸了,閆家、張宗遜這條線上的人,無疑是輸的一敗塗地。
“糟糕,怎麼施公來了?”石不歸皺眉驚歎道。
“施公是誰?他能比秦先生還厲害嗎?”方韜連忙問道。
“施公南北兩路走,群雄皆束手,他這一來,拓跋洪、閆家怕是除不了了。”
“這個施公在南北武道介面子極廣,是個愛和稀泥的老好人,他要出面,秦先生怕是得給他幾分薄面,咱們這股東風怕是借不成了。”
石不歸無奈道。
“父親,施公面子是大,但在這未必就好使,不信你們看著吧。”石富摸了摸鼻樑,琢磨道。
施公一直在外圍的汽車裡坐著,他當然知道閆家是想生吞石家,石家口碑名聲都不錯,而閆家則惡名遠揚,施公眼不見為淨,索性不來現場觀戰。
此刻一聽要調停,還以為是石家敗了,心想著這事得和了,趕緊在幾個衛士帶領下,快步進了會場。
一進會場,他就傻眼了,拓跋洪像孫子一樣跪在了一道冷峻的背影腳下,七孔流血哀求。
再看閆家,死的死,傷的傷,顯然是徹底敗了。
“施公哎,你老趕緊給說個情吧,我們閆家要亡了,拓跋大師命保不住了啊。”閆世雄淚流滿面,苦苦哀求道
施公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過來,拱手拜道:“南北本一家,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位兄弟,還請給施某一個薄面,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我向你保證,閆家、拓跋洪為了表示誠意會接受你開出的任何條件。”
“面子,你面子很大嗎?他們給了你多少錢,我的朋友!”
那人緩緩轉過了身來,一雙寒瞳直勾勾的看著施公,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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