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懂事了。
兩人立即加快返回行程。
一踏入城中,明顯能感覺到城中的護衛更多了,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之感在內城中瀰漫。
秦羿與敖可兒沒來得及回府,直接去了王宮。
大殿內,敖信正煩躁不安的踱著步。
他身邊的衛士全都換了一批陌生的面孔,這更印證了秦羿的猜測,公孫墨死了。
“龍王。”
“父王。”
兩人拜見敖信。
“可兒,這三天玩的還開心吧,可惜父王有大事要找駙馬相商,只能委屈你了。”
敖信耐著性子,擠出一絲歉意的笑容對女兒道。
“沒事,父王,你們談正事吧,女兒有些疲憊了,先行下去歇息。”
敖可兒道。
“嗯,好好休息,想吃什麼,直接吩咐御廚給你做就好。”
敖通道。
待敖可兒退了下去,敖信在上首坐了下來,惶恐不安道:“駙馬,出大事了。”
“大王如今四珠加身,天下無憂,能有什麼大事。”
秦羿坐了下來,不疾不徐的喝著茶。
“公孫先生死了。”
敖信壓低聲音道。
“什麼?”
秦羿故作惶恐大驚。
“怎麼可能,公孫先生貴為一代天機,聰明絕世,又有大王庇佑,怎麼可能會死?”
秦羿不解問道,心頭卻是狂喜,從敖信的表情來看,這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沒有了公孫墨,敖信能仰仗的人就只有他了,他便可以更近一步接觸到海龍,如此大事可期。
“哎,公孫先生也是大意了,他被人毒死了。”
敖信扼腕長嘆。
“是誰,這麼大膽子,明知道公孫先生是大王的紅人,還敢下此毒手。”
秦羿皺眉道。
“敖顯。”
“我有密報,敖顯在公孫先生死前,曾跟他密會喝過酒。他們談了什麼我不知道,但公孫先生回來不久,正跟我議事,便七孔流血而亡。”
“哎,也怪我,太重用了公孫先生了。他嘛,又太過招搖,使得我這脈族人多有怨言。其實公孫先生功成之後便會離開,奈何很多人都傳我被他控制,他要俘獲大權。”
“如此一來,敖顯等人便對他下手了。”
“瑪德,這群蠢貨,殺了公孫,無疑廢了我兩條胳膊。”
敖信痛罵道。
“大王,既然知道是敖顯何不逮捕他,明正典刑。”
秦羿冷冷道。
“他們畢竟是我的同脈族人,老敖族勢力龐大,即便是我也不敢輕易言廢,再者,如今婁亞龍不在了,水師有一大半是敖家的將領。”
“敖顯是老敖族的頭,我要殺了他,必定會引起族人不滿。”
敖信無可奈何道。
“所以,大王召我回來是……”
秦羿道。
“沒錯,我不能殺敖顯,但你可以。”
“我把本王的親衛撥掉給你,你連夜偽裝成給婁亞龍報仇的水師逆黨,斬殺敖顯。”
“如此一來,無人會生疑,就算生疑,他們也絕對查不到證據。”
敖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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