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問鼎至尊,隨便佔據一獄稱王,是完全有機會的。”
宇文傷一口悶乾杯中的酒水大喜道。
“父親,可是這樣是大逆不道,若是讓天下人知道了,你會被群起攻之的。”宇文英擔憂道。
“你懂什麼?”
“如今長生相只有咱們知道,天下人只會知道是秦侯、是曼陀女王殺了廣王,誰也不會猜到咱們頭上來。”
“相反,我反而可以用為廣王復仇的幌子召集天下群雄,成就一番大業。”
“英子,這是天賜給父親的好機會啊,我們世代被困在這險惡的血海邊遠之地,如今也該輪到我們宇文家族一飛沖天,執掌天下了。”
宇文傷越說越激動,彷彿看到了自己坐在龍椅上,指點天下的場景。
宇文英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麼。
“這樣,英子,你立即回到天界跟古天方打好關係,這樣咱們也算是多了一個靠山,另外就算是父親在地獄有什麼不測,至少你在天界,可以給咱們宇文家族留下一道血脈。”
“這條路,一旦走下去,就沒有回頭的機會。”
“你是父親最後的希望,懂嗎?”
宇文傷撫摸女兒的秀髮,慈祥道。
“好,我今晚就走。”
宇文英目光通紅,平心而論,廣王待她還是不錯的,她對義父有很深的情感。
既然阻擋不了父親的霸業,又不願看到義父受誅的場景,那麼離開就是最好的選擇。
……
是夜,宇文英離開了。
宇文傷在喝乾了最後一滴酒,深吸一口氣後,昂首闊步,走出了地煞宮,往無花島而去。
廣王的殘魂藏在長生相中,瑟瑟發抖。
他從來沒有這麼惶恐、無助、不安過。
他的殘魂現在根本就帶不動肉身,不死印法的神通已經不復存在了,他這道殘魂現在虛弱的連一隻普通的厲鬼都打不過,要想回復到巔峰,只怕至少要一百萬年以上。
更可怕的是,天大地大,他竟然無處可去。
王城的結界太強,即便是他能帶動肉身,也進不去王宮了。
他只能困在這無花島,只能依賴宇文傷。
但宇文傷真能靠的住嗎?
不!
他從來不會信任任何人。
“王兄!”
就在他不安的時候,宇文傷出現在祠堂的門口。
昏暗的晶石微光下,那張儒雅、秀氣、熟悉的臉龐,此刻無比的冰冷,瀰漫著濃烈的殺氣。
“宇文老弟,你還不休息?”
廣王心頭湧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王兄,無花島不安全,隨時都有可能被秦侯的人找到。”
宇文傷冷冷道。
“宇文老弟,這次多虧了你,本王已無大礙,明日便可回酆都了。”
廣王故作強勢道。
宇文傷笑了笑,大家都是聰明人,只這一句話,他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廣王已經是強弩之末。
“王兄,你實話告訴我,如果這一次不是秦侯滅了你的真身,你回來第一個要殺的人,是不是我?”
宇文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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