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想到這裡她看向秦燁:“你跑了過來,眼下可還有人在盯著我爹?”
“當然,我留了人。”
蘇婼道:“你趕緊去問問我爹現在在哪兒?”
“怎麼了?”秦燁一頭霧水。
“你不覺得阿吉失蹤之後,我爹對這件事的關注有點出人意料嗎?”
蘇婼直接衝韓陌道。
韓陌環胸點頭:“我確實這麼認為。先前我收到訊息時,蘇大人主動問我出了什麼事,當我把阿吉的身世告訴他之後,他十分震驚,完全超過了對一個普通官員之遺孤的關心,即使周承禮是薛容的弟子,也是因為薛家的案子受到牽聯。”
“所以,方才周夫人落了單,你覺得我爹會不會想辦法跟她碰面再說些不為人知的話呢?”蘇婼神情已然嚴肅。
韓陌抱著的手放下來,目光投向秦燁,秦燁立刻拔腿:“我這就去打聽!……”
……
蘇婼和周夫人離去後蘇綬在東市停留了一會兒也回了衙門,處理完手頭事務後他就坐在案後出神。
沒一會兒起來徘徊了兩轉,又喊了吳淙進來:“你去想個辦法,把周夫人帶到衙門對面的茶館來。我有話問她。”
而此時周夫人剛與蘇婼分別,正在前往蘇家去的路上。
木槿對周夫人很尊敬,安靜地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就如平時服侍蘇婼。但周夫人心裡頭翻江倒海,沒有一刻是平靜的。街頭車水馬龍,行人如梭,就像是行走在她的心坎之間。
馬車被人截停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一抖,就像是馬蹄在上方踏了一腳!
“周夫人請看看這封信。”
來人是個夥計模樣的人,面生得緊。
木槿不知何故,奉命在身的她警惕地擋在了周夫人身前。
但周夫人接了信,看完後卻對木槿道:“是我認識的人,姑娘不必驚慌。請讓車伕隨著這位往前走吧。”
木槿就像她的主子一樣謹慎:“夫人不可輕信於人!”
“無妨,是我熟識的人的字跡。還請姑娘行個方便送上一程。”
木槿無奈,只能讓車伕跟上。
到了茶館,周夫人讓木槿在車裡等待,自己上了樓。
蘇綬已經在屋裡踱步了。看到她來拱了拱手,立刻道:“夫人自哪裡來?”
周夫人便把蘇婼的安排跟他說了。蘇綬道:“此事原該我來張羅。由她一個晚輩,到底有辱夫人身份。”
“大人快莫說這些。眼下還是商議正事要緊。突然出了這樣的事,大人可有何良策營救阿吉?”
“小女先前可有說過什麼?”
“蘇姑娘與韓世子均說了許多,他們即使對阿吉的身世一無所知,但卻分析得十分靠譜,他們說敵人拿住阿吉是因為阿吉有她獨有的價值!”
蘇綬深凝眉:“果然如此。”
周夫人道:“莫非不對?”
“不,非常正確!”蘇綬道,“阿吉的身世雖然幾乎無人知曉,但一旦洩露,那她的存在就是現成的活靶,常賀只要拿住她當籌碼,我們——乃至是皇上都得投鼠忌器,到時候你我及所有人都落入被動了!”
“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周夫人已控制不住心裡的憂心,“阿吉絕不能受他們控制,無論想什麼辦法,得讓她回來!大人精於謀算,這麼些年從未失手,還請大人務必想辦法!”
蘇綬望著她:“常賀為什麼會知道阿吉的身世?還有,為何阿吉會來了蘇家?合著前番你說她呆在相當可靠的人家,就是在蘇家?”
“對於她來說,還有什麼比蘇家更安全的地方呢?不過我也是無意把危險帶到蘇家,是她自己與蘇家緣會太深。”周夫人說到這裡,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