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挽住袖子,伸出手指指著封條上一個“禁”字給她看:“這字下部的‘小’字,往上提鉤的力道,收筆的流暢度,還有這鉤的角度,與文書上所有帶有豎鉤的筆法力道都極其相似。
“尤其這個‘餉’字,這個字的彎鉤較多,幾乎每一筆橫豎彎鉤的運筆都與文書上的字型部首是一致的。
“就算是仿書,也難以仿到如此自如。更何況,這些文書都是要蓋印的,是在自然情形下所書,也就是說他寫的當時,並沒有預料到後期會被拿去鑑別,不存在仿寫,故而更加能說明問題。”
說到這裡,他又環視了一圈兵馬司的人,“我要是沒錯,寫這封條的,應是一位年長的官人,從書寫來看,他平日練字不多,應該不算是個徹底的讀書人。
“再從這字跡的傾斜角度來看,他應該慣於伏桌寫字,這種情形一般都是眼睛不太好,所以,他至少也該有五旬往上的年紀了。”
他這麼有條有理的敘述下來,兵馬司這邊幾個人聽到末尾,早已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