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這裡,沈小棠就忍不住心痛地哀嚎出聲。
那麼那麼多的魂力啊,都是她到處辛辛苦苦抓鬼才得來的,結果就盡數折損了個一乾二淨。
好在沈小棠素來積極樂觀,極其想得開。
第二天。
沈小棠繼續以生魂狀態跟著錢果果在機場用臨時身份證證明辦理登記手續時,就樂呵呵地道:“真好,我都不需要買機票了。”
兩個多小時的飛機行程,再花了一個多小時乘坐計程車,終於順利抵達了別墅區大門處。
這次的保安不認識錢果果,看情況應該是個新入職的。
錢果果不是別墅區的業主,乘坐的又是輛陌生的計程車,保安便表示她需要先做一個登記。
正登記著,又一輛車子行駛了過來。
生魂狀態下,除了錢果果之外,暫時誰也瞧不見的沈小棠隨意地往旁邊瞥了一眼,然後愣了一下。
這輛小車她熟悉,車裡坐著的人她還差不多都認識。
車裡的人這會也注意到了正在做登記的錢果果。
沈文勝疑惑著開口:“你是不是阿衍身邊的那個小助理啊?”
錢果果也沒想到會在大門口撞見沈文勝和楊佩文,當即就往旁邊的沈小棠看了眼,瞧見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才打招呼:“沈總好。”
沈文勝確定自己沒認錯人,就又問了:“你這要進去嗎?我們一起吧。”
錢果果忙又看了一眼沈小棠,用眼神無聲詢問。
沈小棠:“沒事,一起進就一起進。”
錢果果這才答應:“哦,好的。”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了進去。
沈文勝他們乘坐的車開在前面。
車裡,在楊佩文又一次扭頭盯著後面的計程車看時,沈文勝不解地問:“你這是在看什麼?”
楊佩文:“沒什麼。”
楊佩文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她總覺得剛才在大門口,錢果果和他們說話時,眼睛一直瞥向旁邊,似乎是在錢果果的身旁還存在著什麼東西一樣。
後面錢果果她們乘坐的車裡。
錢
果果需要顧忌著前面的計程車司機,只能拿出手機敲擊文字詢問沈小棠。
她問:小棠,咱們要不要給沈哥報個信啊?
坐在她旁邊的沈小棠忙阻攔道:“別,先別和舅舅說。”
錢果果不解,敲擊鍵盤:為什麼?
沈行衍素來都極其反感沈文勝找過來,尤其是他還帶著楊佩文一起來的。
沈小棠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果果姐,但今天這出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啊!”
果不其然。
當沈文勝和楊佩文一出現,沈行衍怒氣沖天:“你們又過來幹什麼?”
沈文勝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還能過來幹什麼?這都只差十來天就要過年了,作為外公的我要來接小棠回去過年!”
沈行衍心虛起來,糊弄地道:“小棠她,她怕被欺負了……她說她也不想跟你過去,她就和我在這邊過年。”
沈小棠抓鬼的事,至今還都瞞著沈文勝和楊佩文等人。
之前沈小棠做戲又足,沈行衍現在用這些話做藉口,所以沈文勝沒看出端倪,只是有些生氣:“胡說八道,我是她外公,我還能讓她被欺負了?”
沈行衍陰陽地道:“那可不好說。”
沈文勝一聽這話,就瞪了楊佩文一眼。
楊佩文沈小棠是屢戰屢敗,但是對上沈行衍可是屢戰屢勝,而且她也算得上從小看著沈行衍長大的,對他還真稱得上是很瞭解。
楊佩文心裡的那股不對勁就又冒了出來。
她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