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抓了,我還放了你?”
鱉幽靈被噎,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它雖然是修煉到足夠的年限才修成了的精怪,但過去一直在鮮少有人出沒的水裡待著,論嘴皮子壓根不可能是沈小棠這種數次舌戰眾鬼的對上。
沈小棠還要再說什麼,身後傳來錢果果的聲音。
“小,小棠,我好冷……”
沈小棠回頭才注意到錢果果都被冷得哆嗦了,她忙解除房間裡的寒冰符。
房間溫度終於開始有了回升。
沈小棠再度扭頭,抬起手對著這會臉色也逐漸變得好看了些的鱉幽靈的腦門,又是一張符篆拍了下去。
原本人形鱉身的鱉幽靈,眨眼間就變成了一隻碩大的老鱉。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尖叫聲。
“大師,大師!”
“大師,你快來幫幫我……”
錢果果聽到肖正時的求救聲,趕忙就要去拉開門:“小棠,樓下出事了!”
“果果姐,不著急的。”沈小棠說著,面色平靜地從書包裡拿出法器銅鏡,先將這隻鱉幽靈收了進去。
一樓。
“媽,你開開門,開開門好不好?”
肖正時不停地拍打著客房的門,焦急地尖叫聲把整個別墅的人都驚動了起來,保姆們紛紛出來看情況。
肖正時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
之前他坐在沙發上聽到“砰”的聲響後一抬頭,結果竟意外的看到多日未出房門的劉秋蓮從樓上走了下來。
肖正時看著已經走到了自己跟前來的劉秋蓮,又看了看自沈小棠和錢果果衝進主臥室後又馬上被關閉了的房門,驚訝又疑惑地試探道:“媽?”
劉秋蓮看著他,語氣溫和:“嗯。”
肖正時頓時就更疑惑了。
劉秋蓮在回應他之後,便繼續快速地朝著肖新平今晚入睡的客房走了過去。
肖正時就見著她站在門口,扭動門把手,徑直推開了房門又走了進去,接著再響起“砰”的一聲,門就又被關上了。
而房間裡,肖新平在瞧見劉秋蓮進來時,腦子也是一陣懵,驚疑不安地衝她喊道:“秋,秋蓮?”
下
() 一秒,他整個人便僵硬住了。
只見原本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間就化作一副血肉模糊的模樣,衝他拖長了音調道:“我死的好不甘心啊——”
肖新平見狀,差點沒嚇昏厥過去:“別找我,別來找我……”
劉秋蓮:“新平,我撞上了泥石流……”
“我的車翻落到了懸崖下面……我好痛啊……”
“新平,我真的死得好不甘心啊……”
“為什麼,為什麼啊……”
在劉秋蓮一字一句的控訴下,那股她瀕死前的絕望、不甘、痛苦等情緒,便倏地衝進了肖新平的識海,震盪他的心神,讓他徹底深陷其中,感同身受了起來。
整個人在被這樣的情緒包裹侵蝕之下,肖新平徹底承受不住,奔潰地大喊大叫了起來:“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是你先不肯給我拿錢還債!是你先逼的我!”
“家裡又不是拿不出這幾千萬,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幫我還債?”
“你還要和我離婚!”
而劉秋蓮原本只是想試探一下的。
當時她是在自駕遊的途中出的事,又是遭遇的泥石流這種自然意外事故,所以在今天沈小棠到來之前,她都從沒有往肖新平身上懷疑過。
直到沈小棠一而再的針對肖新平,肖新平的表現也顯露出了對她的心虛……
劉秋蓮試探出了結果,怨恨和怒意便再也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