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收入玉瓶中,笑盈盈地道:
“這會倒是有丹藥用了!”
“不錯。”
李通崖點點頭,沉思道:
“倒是這籙丹有破關障的神效,每個大境界只能服用一枚,此時服用卻浪費了,不如等到練氣巔峰突破築基時服用最為妥當。”
“玄宣玄嶺兩個突破練氣時便可服用一枚,時間尚早,雖然餘下一枚不夠你我使用,但今後大有祭祀的機會,也不愁到時候用不上。”
兩人帶著喜色收好丹藥,李通崖前往眉尺峰閉關,李玄鋒這才向李玄宣取了靈石,興沖沖地往黎夏郡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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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黎涇鎮,滿街的人盡散去了,些許的昏黃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地面上,盧婉容沿街走了一陣,便聽身後的丫鬟道:
“這李家祭祀還真是熱鬧,我們在盧家時就從來沒有這種節日。”
“不能比的。”
盧婉容搖搖頭,一邊往回走著,一邊開口道:
“李家老祖正值壯年,李玄宣又將李家管理得井井有條,你可曾見過哪個李家弟子敢仗勢欺人,欺男霸女的?盧家老祖已經數十年不曾管過下面的人,我那族兄又好享受,是個驕奢的性子,一升一降間,盧家已經是遠不如了。”
言罷已經走到了院前,卻見一男子正滿頭大汗地在院前走來走去,見了兩人頓時眼前一亮,連忙走上前來,盧婉容定睛一看,竟然是在盧家時的一個族弟,皺了皺眉開口道:
“族弟,你怎麼到了此處?”
那盧家男子神色慌張,哭喪著一張臉,結結巴巴地道:
“老祖宗!老祖宗去了!”
“什麼?!”
盧婉容頓時如殛雷擊,失聲叫道,知道他話中的老祖宗指的是盧思嗣,又連忙搖了搖頭,低聲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天夜裡!我在一旁聽得清楚,老祖宗坐在椅子上長吁短嘆了一夜,言稱:‘盧家旦夕亡矣!’清晨便沒了生機。”
那盧家男子哭喪著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看著她,低聲道:
“遠陸哥草草埋的老祖宗,此刻正在山上偷偷宴飲,老祖宗生前曾經同我說,一旦他身死便來找你,我便連夜跑過來了!容姐,這可怎麼辦!”
看著他滿臉灰黑,一身疲憊,身為凡人橫穿古黎道前來李家,路上的兇險自然是不必多言,盧婉容也是頗為感動,當下心中惶惶,連聲道:
“你待我進去寫一封書信回家,此事若是處理不好,便是滅門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