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她隨手翻了翻,大片都略過,只笑了一聲,問道:
“還有青梅竹馬?”
李烏梢垂著頭,答道:
“只聽下頭人說,此人曾與宋家女有過往來,當時宋家還有築基修士…這幾年來宋家沒落,便斷了往來。”
“我知道了。”
李月湘隨口應了一句,李烏梢復又道:
“聽著下面的人說,這袁甫堯四方打聽那聘禮的事情,只是都撞在了我們的人身上,並沒有得到訊息,”
“哦?”
李玄宣與李月湘對視一眼,老人摸著鬍鬚,頗有種見慣世事後對晚輩人物的諒解意味,蒼聲道:
“也難怪他動心,這樣大的財富,若是讓他一人得去,可謂是福及三代。”
李玄宣左右看了兩眼,接著道:
“自小缺乏教導,不知局勢變化,品行還算正直,到底不過是個尋常人物,如此行徑,不足為怪。”
話是這樣說,他的失望之色已經溢於言表,李曦治則訝異地看了一眼,問道:
“怎麼?袁家想娶我妹妹?哪位青年才俊?”
李月湘開口談起來,把前後的事情都講遍,李曦治細細聽了一陣,一隻手撐在扶手上,另一隻手隨意掐著虹光,玩味地道:
“我去會會他。”
李玄宣明白他會說這話,嘆息點頭,可看著側旁李月湘笑盈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本就是輩分最大的老人,經歷了這樣多的事情,怎麼看不出李烏梢來得巧合,只忖道:
“這娃娃好心思,隨手就試起來了,只是治兒疼她,不會讓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