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人物使用就可以了,但這玩意兒是一次性的消耗品。
用了就沒了。
小心肝都疼得抽氣了。
十五號晚上沒有再出現搗亂,其他玩家似乎目標都不是鳳尾釵,夜裡也沒有鬧事的。
目前已經出現了六位玩家,還剩下最後一位玩家沒有出現。谷鬱歡現在可不敢對沒出現的玩家掉以輕心了,多少分之一的機率才會碰到熟人,可谷鬱歡就是遇到了。這正應了一句話,果然是最難纏的都在後面。
從谷鬱歡的角度來看,這個副本的難度是很高的。
估計每個玩家的任務都差不多,都是找到xxx交給xxx的套路,關鍵在於要找到任務物品也不容易,別的玩家定律裡有沒有給物品的提示谷鬱歡不知道,反正她從定律中沒有得到任何的提示。
如果沒有‘真實的預言’這個道具,連找到任務物品鳳尾釵都要廢一番功夫,以她倒黴的程度,可能現在都還在找鳳尾釵也說不定。道具只有一個,玩家的任務道具還有重合,這就又增加了難度。
算了,想那麼多也沒有用。
難度又不能自選。
谷鬱歡這個晚上又等到強制睡眠時間才睡過去,醒來的時候還在想,如果排除有相同任務物品的玩家的干擾的話,這個副本到現在為止其實相當於是一個單機副本。最難的地方不在於玩家帶來的威脅,而是解密。
梳洗完畢之後,谷鬱歡並沒有吃東西,也沒有出門。
奚府提供的食物,她從昨天開始就不用了,現在是最緊張的時刻,容不得一點的疏忽。她將得到的資訊掰碎了,一點一點的琢磨。這個白天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平靜得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海面,好似連一點波浪起伏都沒有。
下午,丫鬟又來請谷鬱歡了,說是人已經都到了孝堂之上,就等著谷鬱歡去過了。
不同於昨日,除了虎兒這個主子外,就僅有谷鬱歡在。今天蘇玉郎居然也來了,大夫站在他旁邊,除了隔壁的張大官人之外,重要的四個情夫居然有三個都到場了。除此在外,還有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
蘇玉郎見到中年男人就行禮,口中稱:“縣令大人!”
谷鬱歡:“……”
柯法師面對谷鬱歡疑惑的目光,面不改色的笑了笑說:“小道和縣令大人薄有交情,大人聽說奚府招魂,也想與舊友一敘,故來此。”
作為本縣的第一大財主,認識縣令不算奇怪,為了平時日做生意行事方便一點,逢年過節的總要給縣令大人送送禮吧!至於蘇玉郎,身上已經有功名了,和縣令認識就更不奇怪了。
怪的是柯法師到底怎麼讓縣令過來這裡的,谷鬱歡安排人看著他們,回報的人說,柯法師以及他的幾個弟子,沒有一個是離開了奚府半步的。
現在也不是探究這個事情的時候。
谷鬱歡是不想這個場面上出現玩家的,可偏偏七個玩家加她在內到了五個,除了不能動不能說話的王五還關在柴房裡,第七人依舊沒有露面之外,其他的玩家全部在場。
15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谷鬱歡給了他一個冷眼,問法師:“諸位是都要進去嗎?”
柯法師:“非也非也!全部進去生氣太重,招不來魂,需得他們略在外等等,著貴府下人拉起白絹做幔帳,再往孝堂中掛出一座橋來。等尊夫魂來,自能從橋上走出來,與舊友親眷相見。”
谷鬱歡說了一聲好,跟著柯法師再進孝堂。
一切的程式都跟昨天一模一樣。
這一次問的問題卻不同,可見這做丈夫的對妻子的執念不是一點半點,竟然有這麼多從前不清楚的,想要問清楚。
第一問:你與蘇玉郎通女幹,是因為我無法滿足於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