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時延早已難耐,此廂瞥見,悄悄又巴巴地握了上去……
他薄繭的掌心裹著她白膩的肌膚,兩人搖著手走,他偏頭看她,她低著頭。
她耳尖紅紅,他喉結上下伏動。
晚風暖融融地吹著,兩人心尖癢酥酥,不約而同地垂頭抿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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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 兩人洗漱過後躺在床上。
唐漾直朝蔣時延懷裡鑽, 蔣時延親她, 兩人行走很久的旅人般汲取彼此的唇舌, 吻著吻著, 便纏在了一起。
唐漾心裡還憋著點氣,她一邊嬌嬌軟軟推說“我們是前任了誒蔣大狗,前任之間應該不能做這樣的事吧”, 一邊提著纖細的腰肢跨坐到他身上。
夜色四合, 昆蟲吱鳴。
蔣時延額頭浸著一層薄汗,一條命都在唐漾手裡,他說不出話, 只能一遍遍粗重地呼吸,手掌反覆地摩挲她溫膩如玉的後背。
唐漾先前氣勢拿得很足, 真當坐上去了, 她脖子浮起一層緋紅, 撐著蔣時延的胸膛沒有眉目地試探。
一股夾雜溫熱的癢意以她涼軟的手心為原點,擴散般在蔣時延身體裡橫肆亂躥, 他微張嘴,幽微的眼眸裡情慾濃重,唐漾咬唇,猶疑地喚他名字。
蔣時延倏地將她反壓在身下,覆以滾燙的薄唇。
以前做的時候,兩人也盡興。不過那時候,蔣時延會更多地考慮唐漾的體驗, 帶著類似珍視亦或取悅的東西。
今天主動坐上來的是唐漾,蔣時眸色蓋不住深重,唐漾唇間漫著破碎的音節,蔣時延宛如多年未嗑的癮君子,終於遇上解藥,他眼角泛紅地舔舐她每一寸肌膚,啃咬著那些漂亮的起伏,他極盡貪婪地佔有,又近乎湮沒地沉淪在她似糖似蜜的滋味裡。
大抵還有唐漾嚷嚷“蔣大狗前任不可以做這些”的刺激。
瘋了,是真的瘋了。
唐漾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他又脈脈地吻了下來,兩顆相愛且明瞭的心緊貼在一起。
當唐漾感受溫存的時候,他又衝撞而入,唐漾哭著亂喊著,蔣時延更快更狠地發力……
淋漓,盡致。
最後的最後,唐漾腳趾蜷得發酸,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蔣時延還沒累,他抱唐漾去洗了澡,自己卻汗溼了全身。他手足相抵地抱著唐漾,一遍一遍輾轉著吻她,唐漾用眼神提醒他明天是週一,蔣時延氣息不平,驀地把頭埋在她溫滑的頸窩,尤為不甘地蹭來蹭去。
好半晌,他鬆開唐漾,反手給她掖好被子,這才起身披了浴袍朝浴室走去。
之前,蔣時延在浴缸裡給她按摩了手腳。
這廂,唐漾渾身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舒服。她瞥到蔣時延背影,藉著軟枕稍稍蹭起後背,忍笑:“為什麼一定要去浴室啊,”她故意柔柔道,“我上次給你買的兩提衛生紙用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