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邊上。
待她放好水杯後,蔣時延看也沒看她,直接拉過她白膩的小手,用油膩膩的嘴親親了她手心。
唐漾大驚失色,蔣時延笑著抬頭看她。
“你平時都這麼親你助理的手心嗎?!”漾漾眼睛睜得大大的,震驚的表情也特別好看。
蔣時延扯張紙擦擦她手心,把紙擱她手心上帶著她的手擦擦自己的嘴,慢條斯理擦完了,這才把她拽到懷裡,眉目噙滿溫柔給她解釋:“每次你靠近我,我心跳都會變得很快。所以心跳快了,就知道是你來了。”
這是陳述句還是表白啊。
這人嘴還挺甜,唐漾檢閱著面前只剩邊角的飯盒,沒糖啊。
她窩在他懷裡軟綿綿打了個哈欠,彎了眼睛。
唐漾在信審處的時候,像粉玫瑰,長相沒有攻擊性,說話辦事卻利落幹練,如玫瑰花瓣下的保護刺。
可在家,或者在蔣時延面前,她便會習慣性脫掉工作時的氣場,不自知間袒露最柔軟的部分。
類似一隻小貓,被人喚作“小月亮”,在午後陽光裡懶洋洋舔爪子的那隻。
蔣時延抱著她,心登時化成了一灘水。
他親親她耳尖,忍不住盪漾地問:“想我了?嗯?”
兩人的相處模式大多是蔣時延中午去找唐漾,唐漾在工作日中午過來來找蔣時延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完。
唐漾心裡還裝著事情,她輕輕“嗯”了聲,問:“你家有什麼遺傳病史嗎?”
有的話她可能要去做一個基因篩選。
因為他們還沒正兒八經商議結婚,自然也沒做婚前檢查。
蔣時延雖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問題,但還是認真思索片刻,“沒有。”
唐漾:“你家有雙胞胎史嗎?”
這次是一個,但如果有的話,下次可能就是兩個啦。
蔣時延還是想了一會兒:“沒有。”
唐漾又問:“你家重男輕女嗎?”
“我家重女輕男,你看我媽都不要兒子,只要兩個女兒了。”蔣時延想到自己老媽聽說自己和唐漾分手後、噼裡啪啦批評的那一通就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