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並不能成為證據,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個這樣的週五,也不知道現金在國內還是國外,也查不到九江內網賬目,直接舉報就是打草驚蛇送人頭……”
唐漾越說越沮喪,她揪著蔣時延衣領:“你說,為什麼我不能像小說女主一樣,又有天賜美貌,又能舌戰群儒,既會投資炒股,還能拿個電腦攻入各種程式,”唐漾小手一揮,“別說區區一個九江內網,一個海外銀行賬戶,就算攻破五角大樓,那都不在話下。”
唐漾越想越美好,一雙眼睛宛如綴著碎光般亮亮的。
蔣時延“噗嗤”一聲。
唐漾立馬嚴肅,仰起頭看他:“你在笑?”
“沒有,”蔣時延憋住,支吾道,“嗯那個,有想法是好的,我們可以先做夢——”
唐漾小手直接揪住他兩隻耳朵,小模樣故作兇狠。
蔣時延配合地做出吃疼的表情:“哎喲喂……”
蔣時延膚質光潔,耳廓形狀好看,唐漾氣勢繃了一秒,又捨不得地摸起他耳朵來。
“你這耳朵算硬還是軟啊。”她柔聲問。
蔣時延:“在你手下就是軟的,其他時候就是硬的。”
唐漾被餵了一顆糖,偷偷揚唇角。
蔣時延想到什麼,身體朝上聳了一些,嗓音低啞地和她咬耳朵:“不過還有些地方……在你手下是硬的,其他時候是軟的。”
他鼻息藏熱,伴隨咬字噴灑在唐漾耳旁。
唐漾被燙得縮了縮脖子,頂著兩隻緋紅的耳廓發問:“男人總是會想這些事嗎?說什麼都能扯到一起……”
“不知道,”蔣時延笑意愈深,伏在她耳邊悄聲道,“不過我看到你會。”
說著,蔣時延把她朝自己身體的方向按了按。
他太燙了。
燙得唐漾紅了臉,渾身酥麻麻的。
她嘴上罵他“太色了”,纖長的睫羽卻和扇子似地眨啊眨。
忽地,她偏頭,偷偷親了很色很色的蔣大狗一下,又輕又快。
蔣時延愣住。
唐漾眼眉彎彎,笑得狡黠。
蔣時延被這一下撩得有些受不住,他蘊笑磨牙注視她,一秒,兩秒,一把掀過被子蓋在兩人頭頂上。
被子裡被頂得拱來拱去。、
裡面有男人壓低嗓音又無用的威脅,混著小女朋友“咯咯”清聲笑。
笑著笑著,小聲喊“蔣時延,你慢點,我有點痛,為什麼啊…”
對方著急:“我看看我看看。”
“蔣!時!延!”
“……”
一休現在所處的境地稍顯緊繃,而唐漾所處之地稱得上千鈞一發,但好像對方在自己身邊,是且僅是對方在自己身邊,他們就全然不怕。
就像要路過一條很長很長的暗巷,可只要巷口亮著那盞熟悉的燈光,巷路再黑再暗,他們眼底也只有明亮。
一如窗外灰白,眼看著……
愈黑,愈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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