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就朝他背上砸,沒什麼力道,蔣時延配合地吃疼:“嘶啊,輕點!”
唐漾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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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快九點。
店裡空調開得熱,出去不冷,衣服抱在手上。
蔣時延喝了二兩小酒,叫人過來接。
掛完電話,他拍一下唐漾外套示意她穿上:“你回翡翠園還是去周阿姨那?送你?”
“回我媽那,別送了,待會兒我媽看到你得問東問西,”唐漾拉好拉鍊,揮手狀,“你出差時差還沒調過來,趕緊回去睡。”
兩人又閒扯一會兒,一輛牧馬人停在路旁。
馮蔚然是蔣時延妹夫,也是兩人大學同學,三人打完招呼,馮蔚然催道:“快上來,有攝像頭,三分鐘。”
蔣時延想到什麼,面朝唐漾:“那你明天還去相親?”
“去啊,下午剛好有空,都說了我媽說得很有道理,”唐漾無奈,“你爸媽不催是你福氣,不遇到奇葩算我福氣。”
蔣時延還沒開口,馮蔚然接話:“怎麼不催,延哥聽不得嘮叨都搬出去住了。”
唐漾還沒來得及嘲笑,便見馮蔚然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不過亞男一直奇怪,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延哥你和漾姐高一開始認識這麼多年了——”
“別開這種玩笑。”唐漾打斷馮蔚然。
“別開這種玩笑。”蔣時延默契地皺了眉。
唐漾笑著解釋:“我就一俗人,朝九晚五也沒什麼詩和遠方,蔣大佬這樣的鑽石級窩邊草還是留給牙口好的人來。”
蔣時延微笑:“一五五,acup確實怕拖累基因,不知道以前誰留短髮別人說是我弟。”
唐漾被踩著尾巴,睜大眼瞪人:“蔣時延你給我說清楚,誰155了,誰a 了,大庭廣眾你這人會不會尊重女性——”
蔣時延:“是你說話聲音大還是我說話聲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