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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媽媽進病房時,蔣時延一直咳嗽,而唐漾根本不管蔣時延,低著頭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開。
“乖乖注意安全,怎麼走這麼快。”蔣媽媽嘀咕著給蔣時延倒杯水。
蔣時延想到自己最後親到她耳後,稍稍一吹氣,她忍不住那聲嚶嚀,蔣時延嘴角都快拉到天上,面上卻雲淡風輕:“她可能想去上廁所。”
蔣媽媽“噢”一聲,也沒想起病房裡有洗手間。
唐漾正在關門,聽到這話,差點把手夾進門裡。
上你啊上,唐漾後怕地甩甩爪子!
回去路上,唐漾忍不住想,自己真的善良,就是善良,顧及他傷口才會讓他把自己身為一個職場女戰士的形象和氣場碾壓得渣都不剩。
等蔣大狗恢復了能隨便折騰了,自己一定把他,把他……剃成一個小平頭!!哼。
蔣時延頭髮髮質好,烏黑,不長不短。
他喜歡他自己的頭髮也經常去護理。
一想到某人那頭黑髮被剪成板寸,再配上他的黑臉。
唐漾等紅燈,等著等著,“噗嗤”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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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 唐漾每天五點半準時下班, 去醫院陪他待到晚上十點再回家。
有時候, 蔣媽媽十點過去。十點之前, 唐漾就和蔣時延躺在一起黏黏膩膩說會話。
有時候蔣媽媽提前過去, 唐漾就坐在床邊一邊削蘋果一邊陪蔣媽媽嘮嗑。
唐漾喂蔣時延什麼東西,蔣時延會當著蔣媽媽的面拉住唐漾拿東西的手,不動。
蔣媽媽覺得朋友之間開開玩笑很正常。
唐漾和蔣大狗戲謔的目光一撞, 臉紅得快要燒起來。
唐漾和蔣時延說什麼話, 蔣時延當著蔣媽媽的面,用喊老婆的眼神無聲望著她笑。
偶爾唐漾和蔣媽媽分坐在床的兩側,蔣時延就更過分。
他面上淡定地和她們討論一休旗下某部電視劇的八卦, 手卻是垂在床側,拉著唐漾的手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摸。
更多時候, 他喜歡十指相扣, 然後稍微收攏手指, 用不重的力道去夾她的手。
唐漾的手白膩柔軟,蔣時延手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 面板摩挲間,彼此的溫熱真實地傳遍全身。
偏偏蔣時延還要故意挑起話題:“我覺得開著空調有點熱,可以開窗透透氣。”
倒春寒還沒過去,熱什麼熱。
蔣媽媽心裡腹誹,但瞧著唐漾面色也緋紅,她問:“乖乖也熱嗎,要不然把窗開啟?”
窗就在唐漾身後。
可某人會放開自己的手就怪了。
唐漾整個人陷入進退兩難的羞臊, 還要解釋:“不用,可能是才吃晚飯沒多久。”
說著,唐漾還裝模作樣咳兩聲:“這個天就是容易感冒。”
蔣時延唇角忍不住抽搐。
唐漾忿忿去撓他的手心,笑什麼笑,笑什麼笑!
蔣時延任由這隻炸毛的小貓作亂,任由著任由著,倏一下把她的手整個包緊在自己手裡。
蔣媽媽不知道兩人手在床下的動作,唐漾還是又惱又羞。
可話是自己說的,自己作死要求“相處模式固定了再告訴家長朋友”,現在她除了打掉牙朝肚子裡吞,還有其他辦法嗎?
而蔣時延很享受和唐漾裝朋友的過程,把她逗熟,逗炸,逗得想雙腳跳起來踩自己了,又趁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把她哄好。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隱秘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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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週五,同事們經觀察確定唐處最近的狀態像自帶美顏濾鏡,而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