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興業也是這麼認為的。
只不過他比兒子馮譽想得更深,覺得這是因為國家對溫荑的褒獎。
溫荑先後給文物界做了兩次大貢獻。
第一次國寶迴歸她就拒絕了國家的金錢獎勵,這是第二次,如果修復好就是一級文物。
說是找來幫忙,其實補貼的錢並不多,只是象徵意義上的,成功了得到的更多是榮譽和無形的獎勵。
所以馮興業認定這次入選,溫荑絕對佔了修復文物的光。
“不行!”馮興業拍案而起,“今天我就去蘇城,不是說還有一幅肖像嗎,這幅畫一定要拿到手!蘇繡正統一定是我們馮家!”
馮譽也握著拳義憤填膺,“論經驗我們馮家在修補出土官服方面絕對不輸暮家人,我就不信了,我還能輸給個丫頭片子。”
首都文物圈子關係錯綜複雜,馮家父子想插一手還是能做到的。
只不過就看狠不狠得下心,得到的回報夠不夠豐厚了。
暮雨橋在蘇城的行跡花點錢就能查到,馮興業既然下定了決心,就捨得下錢包。
可當他得知對方攥著一幅長了毛的肖像還只賣不借的時候,忍不住怒火膨脹。
馮興業叫來兒子,面色陰沉道:“那邊開價了,要五十萬。”
“五十萬!”馮譽瞠目結舌,“不是說並非名人畫作嗎?”
“對方明顯獅子大開口!”馮興業抬手一揮,手邊的茶杯就落在兩父子面前的地面上。
躲在廚房的阿姨聽到聲音,狠狠抖了一下,咬緊嘴唇動都不敢動,也不敢發出聲音。
可是客廳裡的聲音壓低了些,只有隻言片語傳入耳中,聽的阿姨臉色越來越白。
這可是強買強賣啊,跟犯罪有什麼區別。
平時父子倆雖然也有些不符合一般人三觀的行為,可是這次也太離譜了。
第二天看著被人送上門的畫軸,阿姨眼中閃過一抹畏懼,藉著父子倆去首都的機會編了個理由直接離職。
馮興業記掛著早點去首都爭取在溫荑沒動手刺繡部分之前趕到,顧不得聽阿姨細講理由,直接就把人給辭退了。
父子倆則包袱款款連夜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