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好大聲響,我昏昏欲睡的雙眼親眼看見了一個人影很狼狽的倒我眼前,吭吭吱吱的想要站起來,瞬間讓我醒了十分,而此時牆上破了一個大洞。
透著月光,躺著的人,臉上的面具經由月色的穿透甚是明亮,這這這...這是什麼鬼?面具男怎麼從外面被打進來了?這這這....我跌跌撞撞的看著破了大洞的牆,心疼不已,牆大哥,你疼嗎?你不疼,我荷包該疼了.....
“小丫頭,快走,外面鬼士要來殺你。”
鬼士?鬼士是什麼鬼?
來不及我多想,也來不及我多問,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傷力極高的武器正快速的往我這方向襲擊。
我的天,我立馬一手提著沉睡的小筆,一手提著傷得不輕的面具男,對著視窗跳出,回頭觀望,我所在的包房已然一片廢墟,周圍靜得可怕。
今夜,怕是不眠之夜了,我舔舔乾澀的嘴角,把手裡礙事的兩人送到樹林比較密集的地方,這裡算是安全的吧。
“不要去,”面具男見我看向的方向,吃力的扯著我的衣角,“他們是封家的鬼士,一旦被人下了殺令,便不死不休。”
“他們是來殺你的?”我無語的蹲下身,挑眉檢查了下他的傷口,腹部上一片血跡,血早已乾涸成血咖,血咖黏在他那黑色衣裳,這這這....很痛吧.....
“不是,”面具男子低垂著臉,心緒複雜,“是來殺你的。”
撕開血咖和衣服的手一頓,殺我?誰要殺我?我瞟了眼面具男,不明所以,從一開始就想知道,誰,要殺我,這得多大仇恨啊。
“是....撕~咳咳,疼疼疼,你能輕點嗎?”面具男哇哇大叫,猙獰的面具一點也不符合他此時的性格。
“謝謝你,你來,是想告訴我吧,是想來保護我吧,”
“你...”面具男子撇過臉,“我是來提醒你的,但不是保護你。奈何你個死丫頭不走,還連累了客棧的百姓。”
我手一用力,惹來面具男子的嗷嗷叫,“看來你體力恢復得差不多,”
“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這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死活的臭丫頭,不然本大少也不至於如此狼狽。”
手一撈已和血咖分離的黑衣,呈拋物線甩到不遠處。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面具男眼睜睜的被我扒光衣服,顫著聲音痴痴的道。
“你這破衣服都快成血幹了,要著何用,你沒有儲存空間戒指嗎?弄出件衣服不是問題吧?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水源。”說著站起身,擺弄衣襬,向著樹林轉,喃動著咒語,以面具男為中心形成了三米以外的結界,此結界,除了我那北城的朋友,無人能解。
要找水源,首先得有能裝水的物具
劈手砍掉一根比較粗的樹幹,用意念喚出儲存空間裡的砍刀,在樹幹上砍成手掌這麼長,然後把裡邊的挑空乾淨,一個裝水的物具便形成了。
一邊注意周圍的舉動,一邊前進,翻遍了整座樹林,終於不負苦心,遠遠的便看見一條小溪流,正潺潺的向東流。
將物具盛滿了水,在水中看見自己那若隱若現的俏臉此時正沾染了黑色汙跡,伸手洗了把臉,那種冰冰涼到刺骨的水刺激著臉,
“嘎嘎!嘎嘎!”鳥叫聲傳遍整個樹林,樹林裡蝸居的鳥兒們像是受到了精神壓榨,全都聚在一起一個勁的往一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