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以為意,都已經上手了,還用得著提醒嗎?
面對我的泰然自若的神情,男子面具下的嘴角抽抽,
“那堆大火是不是你們放的。”羅扇直指著面具男。
“我們一路是跟著你來的,沒空暇時間來這放火。”
“噢....”不是他們....看面具男儀表堂堂,不像是縱火之人,難道還是另有其人?誰人要殺淺淺?難道她惹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既然他們不是縱火的,在這待下去也沒多大意思。
“想走?”面具男似乎看到我要走的舉動,躍上前,玉蕭抵在我的脖子上。
“怎麼,命是我的,還想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我說過,我們是來殺你的。”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們打,”現在最緊要的是要衝進大火裡找人!盯著火勢沖天的殘積,估計人都燒成灰了!可惡,都怪這幫黑衣人,說話的語氣都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面對這幫人,簡直是忍無可忍,“最好別試著攔我的路,牴觸我的底線。”
“我偏要呢?”
“找死!”羅扇一甩,飛出幾顆銀針,面具男收起玉蕭,身體往後一彎,手指輕鬆的夾住了銀針,夾住的位置瞬間變黑,正以最快的速度在手掌上蔓延。
周身形成白色透明的防護罩,飛身一躍衝進了大火裡,解藥從我的手中一陣拋物線丟到了面具男的腳上,隔空傳音,“看你這人心腸不壞的份上,解藥給你。”
這女人真蠢還是假蠢,這麼大火還往裡送死,面具男撿起腳上的解藥,在沒中毒的手中把玩,看著火勢越來越壯觀,擰開蓋子,直往嘴上灌去,手上的黑色青筋瞬間消失。
淺淺,淺淺,你在哪裡,在裡面不下找了十幾遍,連個屍體都沒見著,眼下防護罩被大火吞噬得快防不住,只能在原地乾著急,眼紅了雙眼,再找不到她,我一世難安。
“丫頭。”
手被人一帶,跌進了舒心又熟悉的懷裡,我抬頭,紅著雙眼看著他,有些哽咽,“你不是不來嗎?為什麼要來!”
“娘子,為夫放心不下你。”墨痕滄冷的眸光中帶著疼惜,輕輕抹掉我臉上的淚水。
“嗚嗚,痕,我找不到她,找不到她。”
“興許她不在這。”墨痕壓低我的頭,讓我的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
耳邊是大火噼裡啪啦的聲音,還有重物倒地的聲音,沒有聞到刺鼻的煙味,只聞到痕身上獨特的味道,此時此刻,猶如隔絕了外面的世界,在這大火中,只有我和痕兩個人,沒心思知曉為什麼在大火和重物雙重打擊下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大火裡,即使有高超的防護罩也會有破碎的時候。
等到世間萬物停止的時候,等到大火都燃燒到盡頭的時候,我才幽幽的抬起頭,視線在四周兜轉,最後停留在頭上的那一處事不驚的俊臉。
“醒了?”
我點點頭,“嗯。我居然在你懷裡睡著了。還...還在這種情況下,你沒受傷吧?”
“沒。娘子,我們回家。”
“可是,淺淺她...”
“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了。”墨痕打橫抱起我,在一片片廢墟中走了出來。
外面還站著十幾個黑衣人,包括面具男。
墨痕停住腳步,頓了頓,勾唇,“你們要殺我娘子?”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為首的面具男,面具十分猙獰,不知面下的該是如何的面貌。
“娘子,你想看?”墨痕最近似乎很懂我心裡在想什麼,我都差點追不上他的思路了,我點點頭。
墨痕在眾目睽睽之下放下我,我也不覺得害臊,他們想看就看吧,真是的,沒見過秀恩愛的嗎?
只見墨痕手袖一揮,一記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