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徒兒來看你來了!”
“....”逗留在視窗望著天空出神的翩翩,緩緩轉身看著門口的我,表情甚是複雜。
“師父怎麼了?”看出了師父的異樣,心咯噔了一下,有些心神不安,師父生病了?還是....
“你怎麼來了?我剛盤算出你的夫君今日禍多福少。還以為你在家中,,,”似看出我的疑惑,翩翩凝眉打量了些許,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我一驚,不等師父的下文,走出殿宇,喚來蝙蝠坐騎,以極快的速度往家裡直奔,什麼師兄什麼月月,早拋到後腦勺了,夫君,等我....
墨府大門外懸掛著兩盞大燈籠,此時略顯得詭異。
祖婆婆在大門口走來走去,時而望下遠方,時而望下府內,一臉的焦急神色,怕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我剛一落地,祖婆婆就上前迎接,有些悲從中來,“夫人,夫人,您可算回來了,”
“什麼情況?”
“今天老爺遇刺了,傷到了命脈。作孽啊~這可如何是好!”祖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一個踉蹌,腳崴了一下,幸好祖婆婆在身後連忙扶著,才不至於重心與地上來個接觸。
“找醫師看過了?”被祖婆婆攙扶著一路往前走。
“看了,傷勢過重,好幾次沒了呼吸,要不是醫師一直吊著命,恐怕神仙難救,這會兒怕是夫人連最後一面也都見不到了。”
每聽到祖婆婆說一句對夫君不好的訊息,就覺得腳痛,心也慌,一想到夫君不在了就心梗塞得厲害,腳步停頓了下,“什麼意思?吊著命?是不能治了嗎?!”
興許是第一次看見我大發雷霆,祖婆婆襟了聲,不再說話。
我推開門進去,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腳下頓時一陣虛軟,幸虧有內力罩身,不然站立都是個問題,好一陣才緩過來。
屋中燈光昏黃,襯得死氣沉沉。
好不容易走到床前,看著昏迷的人忍不住倒吸了口氣,這真的是昔日的夫君嗎?
此刻的他,面容蒼白毫無血色,被汗水浸溼的髮絲黏在側臉上,胸口纏了白布,被血染了大半。若不是胸口上有微微起伏,怕真的是跟死人無區別了。
我顫抖的拿起墨痕裸露在外的手把脈,眉間越把越皺,手掌撫摸著墨痕那毫無生機的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在墨痕白色的衣裳上暈開,夫君,對不起,我來遲了.......
七日萬蟲咒!
也就是說他只有七天的壽命!
那把劍僅有一毫米的距離即可刺穿心臟,只是萬萬沒想到,七日萬蟲咒會在夫君身上。
所謂萬蟲咒就是像有萬隻蟲子在啃咬,疼痛難忍,七天之內如無解藥必悄無聲息的死去,外加劍傷,必定會牽扯到,然後撕裂,能活著已是天大的恩賜。
況且,七日萬蟲咒,無解。
此人是想要致夫君於死地!
是誰!是誰這般歹毒!
若被我知曉的一天,必血洗滿門!
“小石!”我喊來門外候著的墨痕的隨從,隨從領命進來。
“今日,我夫君見了誰?”
“各司的掌櫃,還有六位墨長老。”
掌櫃和墨家長老.....
.....
“老爺老爺,有一封信!”
墨長老六位之一墨跡輝正跟家人們就餐,拿過小廝手裡的信,拆開,一臉凝重。
明日午時,崔橋湖不見不散。
崔橋湖...不是昨日....
....
翌日午時,六位長老和掌櫃的議論紛紛都在商討這匿名送來的信究竟是誰,這麼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