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味遮掩都有一定作用。”
“排除了水泥固封,新鮮屍體的屍臭不重,而且在沒有內應的情況下,一旦屍體存放在這裡,想靠味道掩飾掉一具屍體幾乎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件,那麼現在剩下的唯一行得通的路似乎就只剩下一條了。”
“你說冷藏?”受到啟發的邢霏腦子開始飛快轉了起來,“這裡是酒吧,藏酒確實需要一定的溫度控制,可是那也達不到能冷凍屍體的程度吧?”
“藏酒的溫度確實達不到,可鎮酒的溫度就未必了。”說著話,傅紹言的步子也不自覺走到了胖姐的辦公桌旁,桌案上,那杯因為主人心情欠佳而遲遲沒被品嚐的威士忌正在燈下發著晶瑩的琥珀色。
他拿起杯子,迎著光轉了轉杯裡的冰球,朝著手機那頭的人晃了晃。
叮噹的聲響裡,本來還鎮定自若的男人眼底出現了細微的龜裂。
“傅警官,你的意思是我們存冰塊的地方有屍體?”想想自己平時有時沒事就和客人對碰一杯的胖姐當時就覺得一股噁心的感覺順著喉管衝到了嘴邊,都來不及吐呢,她先哇一聲哭了出來,“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要是被我的客人知道他們喝得酒里加了這種料可咋辦啊?”
女人的哭聲震天響,聽得邢霏頭跟著疼,她微微朝傅紹言的身側靠了靠,小聲說:“真是那樣這店裡的人會不知道?”
甭說別的,就是天天晃酒的酒保,低頭那塊冰就看見一具屍體朝自己笑,那感覺換誰誰不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