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是什麼身份嗎?這個時候是你該說話的時候嗎?”
他拼命朝楊吶使著眼色,示意她閉嘴,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又哪是能靠鄭執捏嘴就結束的?
這不,楊吶的話才出口,葛嘯天就第一個受不了刺激地朝她衝了過去。他就像一個被人斬斷了希望的瘋子一樣,張牙舞爪地直奔楊吶過去,手更是試圖越過鄭執的身體把楊吶抓住。
“你說什麼呢?你的意思說我在說謊,他們兩個和閆潔的死無關是嗎?你說這種話,你配當警察嗎?!”
“我……”總和屍體打交道的楊吶還是頭回碰到這種情況,人頓時傻眼在那裡,半天都說不出半句話來。
她就是以事實說話,事實就是彭友旭和馬馳的不在場證據成立,所以總不能因為他們兩個提了一句閆潔,就說他們同閆潔的死有關吧?
可不論思想再怎麼嘴硬,現實都好好的給楊吶上了一課,甭管鄭執怎麼把她護住,葛嘯天的手還是跨越了重重阻礙撓在了楊吶的手上胳膊上,疼地這個高冷慣了的女法醫直呲牙。
當然了,有打她的,也就有幫她的,被楊吶站出來維護的兩個人都是知恩圖報的傢伙,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葛嘯天在那兒打楊吶,只聽“嗨”的一聲吼,彭友旭和馬馳一前一後緊挨著撲了過來,兩個人一個抓手,一個摟腰,總之能用的招數全都用上了,目的就是不讓葛嘯天再揍楊吶。
就在幾個人你打我我揍你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房間的一角,一個一直以來存在感都不咋高的人突然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房間一角,蹲下身子,把手伸進了牆角的垃圾桶裡。
眼見著就要得手了,一隻手忽然在這個時候抓住了那隻賊兮兮的手,才從醫院出來的肖遙啞著嗓子喊曾同的名字:“曾總,你是在找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