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識,此時剛好就派上了用場,他一手托住下巴,表面上看過去像在認真傾聽對方的話,實際則是逐幀地分析著成紅花說這些話時的面部表情,比如在說死丫頭三個字時眼角變深的魚尾紋以及提到兒子時嘴畔一閃而過的笑意,和從鄭植那裡拿到的結果一致,閆潔的這位母親好像真的沒有說謊……
可如果她沒說謊,那這個藏在對面那棟樓裡的宵小又是怎麼做到在留下閆潔的dNA樣本的基礎上殺了這麼多人的呢?
陷入沉思的傅紹言不自覺將臉調到客廳那頭,越過被搬成斜立角度的衣櫃,他看著窗外蒙蒙晨曦中逐漸初具規模的樓宇,慢慢梳理起腦子裡的思路。
想得出神的時候,身後的臥室裡忽然傳來一陣驚呼。雜亂的呼吼驚動了成紅花,原本還一臉不耐煩的老太太也來了興致,扭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邊看還不忘一邊捅咕傅紹言,嘴裡打聽著那是出了啥事。
“出了啥事……”傅紹言模仿著成紅花的口氣說道,眼睛疑惑地夾成了一條線,“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趁著有人從房間裡跑出來,他趕忙抬手把人攔住問怎麼了。
警員在裡屋進行地毯式排查已經排查了有一會兒了,這會兒出來的這個早被工作弄得灰頭土臉,正心煩呢,就被傅紹言這麼水靈靈地攔下了,在經歷過一番短暫的呆滯後,反應過來的小警員把目光調向傅紹言,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Golden,正想去找你呢,裡面有點情況,你能去看看嗎?”
這自然沒什麼能與不能的,傅紹言看了眼警員手指的方向,想也沒想起身就跟了上去。
在他身後,好奇心作祟的成紅花瞅了兩眼,也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她本意是想著看看能不能摸出點財產的線索,然而讓她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進門會看見這麼一幕——主臥里布置的無比詭異的雙人床旁,衣櫃被搬開了一個角,在有限的視野裡,老太太發現衣櫃後頭的牆面上居然畫著一片紅色的東西,仔細一瞅,心都跟著咯噔了一下。
“這畫的不是住這兒的那個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