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海洋館,原因無它,都是因為他們隊長下達的第二條命令,追查那個在車站傷了傅紹言的人——來自交警天眼系統的追蹤結果,那名身穿黑色夾克棉服、頭髮染成金色的青年在乘坐101路公交車後抵達了海洋館。
當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鄭植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被懸得更高了,他轉身把臉面朝向背對病房的方向,閒著沒事的那隻手使勁松了松領口,嗓子乾啞地朝電話那頭等命令的人說了聲“哦”,“如果確定人在裡面,現在就進去把人帶出來,不過……”話說一半的鄭植頓了頓,隨後又開口囑咐道:“別單獨行動,萬一這件事和GUIdE有關,小心圈套。”
得了命令的警員聲音響亮地回了聲事,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護士站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在那兒走秒,注射了麻藥的傅紹言仍沒清醒的跡象,鄭植握著手機,一會兒看眼病房,一會兒看眼手機,終於,在這個動作重複到第七次的時候,手機響了,他迅速地按下接聽鍵,下一秒卻聽見裡面更緊張的聲音傳來——隊長,海洋館這邊真出事了,傷了傅紹言的人叫吳昊,是這裡的飼養員,他……死了。
與此同時,在城市一側的**學宿舍裡,被那個爆炸性新聞炸回宿舍的學生們正面色驚恐地指著各自的手機在那兒唸叨——陳念不是死了嗎?這是被盜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