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之家讓他笑嘻嘻地搡了對方一下,“可以啊老傅,才來多久,連這個都知道?”
傅紹言淡笑一下,並沒接茬。
地圖上的字不大,鄭植又是放大又是移動,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天才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這個海洋館裡的蓄水池確實能製造出海浪拍擊的聲音。不過單憑一個聲音能肯定錄音的時候GUIdE就在這附近嗎?”
“除非安平某家洗浴中心的需水量能製造出類似的聲音,而且……”又一次站回操作檯的傅紹言邊指著顯示器上高昂的聲譜,邊示意鄭植看他手機上才查出來的資料,“這種分貝的聲音,人類是吼不出來的。”
鄭植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你是說鯨魚。”
關於GUIdE曾經的出沒點就這麼水靈靈的被破解了出來,才放鬆下來的隊伍又再次投入了全新的忙碌當中,打算再去攻克攻克閆潔那位“兄弟”的鄭植走前不忘扶著門框回頭朝傅紹言深望一眼後說:“老傅,有你在,真好。”
“滾吧。”“老傅”微笑著答。
窗前養了一盆仙人掌,昨天才開出一朵紅色的小花,這會兒在陽光下看,活潑又可愛。
傅紹言看看花,又看看沉默的箱子,忽然沒頭沒腦地問出一句:“我如果看不見了,是不是也能像你那樣靠耳朵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