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配合。”天矇矇亮的時候,偵查員拿著整理好的筆錄來找鄭執,“那小子才吸過,腦子不清,暫時回憶不起來家裡丟了什麼。”
“他和許霞怎麼認識的?”拿著現場照片做研究的傅紹言開口。
天快亮了,外頭卻沒半點天光,傅紹言坐在燈下,鏡框在眼底拉出一片淺淺的青影。
“他說是泡吧時認識的,因為許霞是第一次,所以對他糾纏不休,不過我們分析這話是假的成分高,按照許霞的個性,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去泡吧的可能性不大。”
“按照她的個性,與人結仇被殺的可能也不大。”
“老傅說的對,刑警這行最忌諱先入為主,很多彎路都是因為辦案人員主觀臆斷造成的,去查,查完回來彙報。”
“是。”捱了批評的警員後跟一碰,小跑著離開了。
人走乾淨了,鄭執鬆了鬆眉心跟著起身:“給你們安排了職工宿舍,先送你們去休息一會兒。”
傅紹言抬抬下巴,沒作聲,下一秒像是印證他的舉動似的,走廊裡傳來了肖遙的腳步聲。他是帶著一個重磅訊息來的。
dNA組加班加點忙了半宿終於把那個多出來的血痕比對出來了,那血不是許霞的。
“血跡來自一名叫閆潔的女性,該女性三個月前溺亡在城市公園的桃花湖?”鄭執反覆看了三遍報告,確認自己沒看錯,人迷迷瞪瞪地看向傅紹言,而後者正傾身摸著印花箱的扶手,口中說著:“邢霏,開工了。”
箱子像是回應一般,傳來三下——
咚。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