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他總覺得這個有隻金眼睛的怪男人多少是有些故弄玄虛在身上的。
誰知道沒等來傅紹言的回答,呂小嚴就看著那個男人對他比了個噓字,緊接著,甚至都沒給呂小嚴足夠的時間去觀察,他就覺得一隻屬於男人的手輕輕地覆在了臉上。
傅紹言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類似畫筆的東西,左右前後在呂小嚴的臉上畫了幾下很快就離開了。
呂小嚴摸摸臉,有點不高興地後退出半步,嘴裡嘟嘟囔囔地說:“你想幹嘛?”
“別動。”傅紹言就像沒看出他的不高興一樣,依舊在那兒故我的舞舞玄玄。
絲絨的幕布這頭是長長的甬道,甬道很長,一直通向說不清有多遠的遠方,甬道里也不是沒有光亮,只不過幾盞雕刻的富麗堂皇的燈架襯托著那微弱迷濛的燈,照不亮人心,反而更讓人聯絡起什麼不好的事情。
呂小嚴站在那片鬼火裡,感覺著傅紹言的手在身上來來回回,脊背都涼了。
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此時此刻的他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然而就在他準備好反擊的時候,傅紹言的手也停了,他退後一步,把呂小嚴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這才滿意地伸出手,把臂上的托盤遞到呂小嚴的手裡。
“不錯,不說話應該足夠以假亂真了,走吧,三個八。”
“什麼三個八啊,什麼很像啊,你在說什麼呢?”呂小嚴最怕姓傅的這種神神道道的模樣,對方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敢往前走。
可俗話咋說來著,雙拳難敵四手,就算他再不願意,也擰不過傅紹言和邢霏倆人。
於是,就這麼的,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呂小嚴被一左一右兩個人架著一路來了那個所謂的三個八,等到了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所謂的三個八是一個包房門。
裝飾著細條琉璃紋五彩玻璃的門那裡,並沒想象中的有什麼鶯鶯燕燕的畫面,相反的,除了坐在正中沙發上的兩個男人外,房間裡只有兩個女侍者規規矩矩坐在前面,一個拿著麥克唱歌,一個端著酒杯,見門外的人進來,半點都沒覺得不對地朝三人招了招手,“怎麼來得這麼慢,快點,別讓秦總久等。”
被叫做秦總的人坐在屋子最中間,聽見女人這麼說,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秦總是個年紀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這會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擦得鋥亮的皮鞋因為不錯的心情正在半空中一點一點。
他在和旁邊的人吹牛逼,而牛逼的中心人物沒想到竟會是個熟人——彭友旭。
“你聽說了嗎?總和我搶包房的那個老彭進局子了……要我說就是活該,他這個人,銳氣太盛,咱們做生意的平時怕什麼,不就是怕盛氣凌人、做出頭鳥嗎?”
“老彭?哪個老彭?是那個之前總定這個包房的老彭嗎?”
“就他。”秦總哼了一聲,“說起來,自從上回我和他吵完,他就再沒來過這裡,這不,剛又聽見人說他出了事,要我說就是活該,為人那麼霸道,喝個酒還非選三個八,這酒吧又不是他開的,憑什麼回回都是我讓他,這不,就今年9月的時候,9月9那天,我跟他在這碰上了,那天明明是他遲到了一個小時,偏說什麼自己約了朋友來這裡化干戈為玉帛,不許我進他們的包房,當我不知道呢,就他和他們公司那個馬馳就是你掐死我我掐死你的死敵,那麼容易就化干戈為玉帛了?”
秦總的同伴點點頭,“是呢,我以前也碰到過這倆人,鬥得跟烏眼雞似的倆人,怎麼後來關係就那麼鐵磁了?”
秦總給了對方一個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要想讓兩個死敵關係轉變,就需要讓這倆人有共同的關係點,那天,除了鬥雞眼似的倆人,這屋子還有第三個人呢。”
一說起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