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個性是不該激揚吶的,所以剛才是為什麼嚇唬人閉嘴,又用激將法讓她開口?”
雖然那時候傅紹言還沒走到隔壁,可邢霏拿刀嚇楊吶的一幕還是被他看見了,就算是生病後的邢霏也不是那麼咄咄逼人的人,所以說他想知道是什麼事讓她有了這樣的變化。
知道沒瞞過他,邢霏也放棄了抵抗,腦袋低下去的同時,握在傅紹言手裡的手也被她抽了回去。
晶瑩的雪花漫天漫野地飄灑下來,很快堆積在腳邊,成了薄薄一層,邢霏看著落在鞋尖上的那一小撮雪,抬腳點了點腳尖,突然悶著聲音說:“老傅,你覺得我們現在像情侶嗎?”
其實很早就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從家裡出了事,傅紹言就一直處在照顧她情緒照顧她起居的位置上,包括他對自己的那些維護那些好,邢霏都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她不知道怎麼去回應。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你。”邢霏低著頭,看著地上被鞋尖點出來的那一片溼漉漉的水泥地:“我不喜歡呂小嚴,他就是個小屁孩,可是他說的一句話我覺得對,我和你在一起,像親人,不像情侶,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更不知道該怎麼愛,現在只有工作能讓我覺得活著是有意義的,可如果只是為了讓你幫我成長,讓我更好地工作,對你不公平……”
傅紹言看著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她一口氣說這麼多了,“所以你打斷楊吶是不喜歡她調侃我秀恩愛,是嗎?”
邢霏點點頭,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她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可是邢霏啊,你知道嗎,沒有回應的在一起也能溫暖某顆孤獨的心啊。
“所以你想怎麼樣?”
傅紹言的問題就像壺燒開的熱水,澆在邢霏手上,燙得她猛地縮了縮手。
“我想不如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呢?”
這幾天的老天爺就像個起了玩兒心的小孩子,開心了撒把雪,不開心了也撒把雪。
傅紹言站在漫天飛雪裡,臉頰被一片融化的雪沾溼了點兒,半天過去,他終於抖抖眉毛,說了聲好。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回到幾天前,趕在呂小嚴出現的那會兒把他塞進包裹箱,寄走,永遠別出現在他們面前。
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響了起來,傅紹言拿起電話喂了一聲,沒等鄭執開口就搶先說道:“天台的結果,那幾個人的問話記錄,和案子有關的材料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