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空間可以胡作爛鬧了,腰桿瞬間又挺直了些,甩甩自由的手腕,衝著邢霏挺了挺胸:“聽到沒有,識相的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有你好看!”
說白了就是個說話結巴的無用警察,自己的律師一出馬她又怎麼樣了?還不是乖乖讓路?警察?狗屁罷了!
小人得志的郝天朗邁著八字步從不寬地走到過去,眼睛放遠,剛好看見隔壁間的女裝大佬正在那兒蔫頭耷腦地挨訓,眼光躲閃的時候剛好對上了他的眼,郝天朗笑了笑,根本沒讀出來那位大佬眼底的同情味道——女法醫從來不是那麼好惹的。
一走一過擦肩的時候,郝天朗還故意挑釁地停下腳,調戲地看著邢霏:“或者你答應陪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eight centimeters long,fifteen millimetres wide,twenty seconds’ persistence.”
和剛才捱了擠兌的邢霏不一樣,這會兒的她面對著挑事的郝天朗,突然說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英文,直接聽得學渣的郝天朗雲裡霧裡,只會站在那兒呆呆看著她,半天才回過神問她:“你、你在說什麼呢?劉波爾,她在說啥?”
房間另一角的學霸劉律當然知道這幾個英文單詞的意思,可他不懂好端端地提這個是和少爺有什麼關係嗎?或者就算有關,但這個可以拿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麼?
看著臉微微泛著紅卻始終不作一聲的劉波爾,郝天朗急得直跺腳,“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說什麼你律師不告訴你那就自己看,邢霏拿出手機調到百度翻譯的頁面,指尖就像上了發條似的開始飛速在鍵盤上猛點,沒一會兒,那條標榜著自己長、寬還有持久度的翻譯頁面就出現在了郝天朗面前。
他只知道她是個結巴,卻不知道結巴的法醫看到的東西只多不少。
“對沒經過世事的小姑娘有偏愛,郝少爺,你的本領似乎不怎麼高強啊?”
事到如今,就算郝天朗是個傻子也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天知道那麼隱秘的事這會兒被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他有多難堪,哪怕邢霏的聲音不大,說白了就他一個人聽得見,那也不行啊!
他強撐住臉,死鴨子嘴硬道:“你這是汙衊,你試過?”
她是法醫,有些東西靠看的就知道,眼看著那張發著臭味的嘴巴在自己跟前一開一合,邢霏呀了一聲,“又有新發現,郝少爺,你有……”
咚咚兩聲,她又敲了兩個字出來,當看到那兩個字的時候,就算是嘴再硬的郝天朗也感覺到了菊花一緊,那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你這是無憑無據!”
“嗯,就怕網友不那麼想。”那位劉律剛才怎麼和她說的話,這會兒的邢霏就怎麼如數奉還,反正肛裂的又不是她,她不怕。
“……你不就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嗎?我說就是了……”郝天朗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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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天朗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個說話結巴站直了還比自己矮上好大一截的丫頭片子,她是怎麼知道他的尺寸時長的,這些事除了那些和他有過來往的女生外,再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還有那件事……
一想起那件事,身上的某個器官又不自覺地一緊,他彆扭地扭了扭身子,嘴巴微張,沒起頭就被對方搶了先。
那是派出所一間獨立的開間,平時拿來當候問室用的,邢霏這會兒坐在坦白從寬四個紅字底下,僵硬地在嘴縫前做了個拉合的動作:“放心,你說,我不說。”
的嘞,有她這話,自己不說也得說了。
老實下來的郝天朗頹坐在椅子上,腦袋歪向一旁的灰色牆面:“就,昨天,突然有人發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