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都是些沒用的東西,與其把主持正義的選擇權交給別人,不如我親自去執行,而且,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們了,那些人身上不光感染了艾滋,閆家那倆老東西,他們吃過的菜裡被我還額外加了點其他的作料。沒猜錯的話,那些做直播的應該還在他們家呢嗎,等會兒差不多就能欣賞他們的表演了。”
伴隨著乾冷的哈哈聲,手機裡的聲音也有了變化,成紅花的罵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興奮的圍觀聲,鄭植聽見一個聲音跳著高地在那兒邊比畫邊說他們抽了,你看他們抽了,是裝的吧?還是想博同情?哎呀不對,我怎麼瞅著又點兒像毒癮犯了呢?乖乖,這家子不會是癮君子吧?
隨著這一聲起了頭,附和的聲音便開始此起彼伏的,很快,喧囂的直播間出現了該直播因內容敏感禁播一小時。
安靜下來的房間靜得能聽清每一聲呼吸的頻率和節奏,那人看著臉色各異的幾個警察,別提多自在地靠躺在椅子裡。
“惡人還要惡人磨,姐姐你等我下去要請我酒喝……”不成調的旋律徐徐地飄在空氣中,一直沒說話的傅紹言突然衝著鄭植喂了一聲。
“成紅花家外面掛的那個喇叭,去查查聲譜呢?”
他一直沒忘記追查GUIdE這件事。
從那家禁錮過自己的房間出來前,他檢查過,並沒發現什麼喇叭,所以那個喇叭一定是在東窗事發後由其他人掛過去的,這個人的來路,極有可能就是GUIdE。